的发红,她最清楚不过哪里是快感聚集中心,指尖搅动发出咕啾水声,上勾碾过粗糙凸起。
“嗯哈、王艺瑾...碰碰我...”
姜贞羽哪里都是湿漉漉的,她的舌尖短短的吐出一截,和唇瓣勾着晶亮银丝,就像在执拗的同空气接吻,王艺瑾喘息加重,她伸手握住挺立腺体,小幅度摩挲,前端沟壑渗出粘稠爱液,柱身硬的发痛,灰狼耳朵竖的笔直,她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她迫切的要咬上去,去侵占这只兔子,直到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灰狼不由分说的抽出她的手指,然后紧紧相扣,她的吻变得急切又极具攻击性,迫不及待要撕裂最后防线,姜贞羽又变成了搁浅的鱼,缄默的躺在滚烫沙砾之上,等着王艺瑾用最粗暴的力道进入她、解救她。
王艺瑾简直成了她的神明。
姜贞羽半睁着眼睛,伸手主动拨开粉色遮蔽,放浪的为王艺瑾展示能通向她最深处的地方,灰狼的眼睛在夜晚也能看的清晰,她喘息加重,不顾一切的掰开姜贞羽的腿根,直直撞了进去。
“唔...”
“嗯...”
进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声响,垫在身下的布料早就狼藉,清洗会是项大工程,但她们谁也不想管这些,王艺瑾含糊的说着一些脏话,揉捏着兔子泛红的臀肉挺腰不停进出,黏腻爱液沾染腿根再由交合动作溅上小腹。
“耶和华审视着这个世界,人们交缠、再撕开,一切都充满着腐烂的味道。”
王艺瑾近乎神经错乱的说着,她只能感受到强烈的占有感和腺体为中心不断膨胀的欲望色彩,她们在狭窄的衣柜里像偷情一样做爱,姜贞羽的兔子耳朵颤抖着扫过她的掌背,于是王艺瑾又补上一句。
“——所以我要操死你。”
她死死扣住姜贞羽的腰,在Omega高潮的前一秒在她身体了射了出来,她的腺体停滞在姜贞羽体内,感受内壁高潮时收缩的力道,然后她又吻了上去,不厌其烦的。
*
性爱后的空白时间总是会让人的思绪跑到失重状态,浴室水声响起的同时,电话铃再度响起,还是没有标注姓名的陌生来电,王艺瑾心中积攒的不满也到达极限般爆裂开来,她烦躁的拿起姜贞羽的手机,下定决心要知道这个让她心神不宁的讨厌家伙到底是谁。
“呀啊,兔子,你可算接我电话了——”
电波通畅的瞬间,对面传来的是明显兴奋的女人的声音,过于亲密的称呼让王艺瑾不满的皱起眉头,她没有说话,那边的家伙也毫不在乎的自顾自讲了下去。
“...说真的,我究竟哪里做错了?就算要断掉,也给我个理由吧,兔子啊,和我做的时候你不是说过只有我能填满你吗?难道你有新欢了?不会有Alpha比我更懂怎么让你舒服的…”
露骨字眼精准燎起王艺瑾的怒火,她惊愕又愤怒的瞪大了眼睛,强烈的呕吐感在腹中翻腾,她像要晕倒一样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像做爱的时候那样挠出一道道褶皱波纹,她是被丢进囚笼的狼,钥匙只有一把,在她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被姜贞羽牢牢桎梏,任凭抓挠也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