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天这话一说，像是直接拿匕首戳着杨煜心窝。杨煜一个弹指向他打去，被他旋避开，指尖弹的是化为圆的雄厚内力，直接将地面破开一个大坑。

“你还没好，等着我去收拾啊。”风五听到她在屋里忙活，只能着急。

“咳……”说着，他吐一鲜血，是之前决战时，杨煜给他留下的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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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谁都不拥有她。”

双手抚在两侧金镶玉的龙上，晏南天闭起，喃喃低语，“这是我曾经许诺你的，虽然你从未应下。”

晏南天屏退所有人，缓缓走上龙椅。

快二十年未见，两个人其实并无多大变化。武学境界的提，带来的是衰老的延缓。两个人早已年过不惑，看着却仍旧年轻，连白发也不曾有。

“这么多年你对沉雪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把源自我的怒气撒在一个孩上。”杨煜缓缓，“我的确有错，是我太过懦弱，没放下一切带她走。”

“这么多年才来找我算账，不嫌太迟吗？”

“师傅的轻功已臻化境，脚程很快，几日便能到衡。”风五叹了气，“我们都要好失去亲人的准备，虽然你那个爹……不要也罢。”

晏南天听了甚至笑声，“那这次，是要杀了我？”

同月，风五驾带着沉雪离开万门，从此天海阔，任二人行。

“还是那么小心儿。”杨煜直接落座，二郎一翘，估计风五那架势全是跟这个师傅学的，“我来是和你说，你女儿现在算我徒弟的人，我勉能称得上是她半个父亲，以后她的事情……我来。”

“等你就晚了。”沉雪抿抿，犹豫地问他，“杨叔呢？”

了一通。床榻上混的痕迹太多，她只能把整个布单都扯下来丢掉，许久才回到他边。

“嗯，也可能是你杀掉我。看命吧。”杨煜瞧了他手里的长鞭，“你拿着她遗的样真可笑。”

太很快被人救，许是晏南天本没有用心派人看。造反者群龙无首，节节败退，不过三日便四散而逃。

“先不提你有没有当她是女儿。”杨煜放下，面冷下来，“这女儿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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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后，衡城破。

似乎此生心事已了，他绷着的弦断开，坐在龙椅上，缓缓失去气息。

“什么？”

剧情是到这里了，后面开几辆车就完结啦。

“她可不是因我而死。”

“你看，我太久不曾舞刀枪，竟连他都打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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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你爹。”

国师晏南天带领人将皇团团包围，太被擒。当今圣上为从恩师手下换太一条生路，以殉国，一场血雨腥风就此落幕。

“我的确后悔，后悔那次没直接杀了你。”

太登基后，传令晏南天犯下株连九族之罪。差人翻寻他的家谱，却只看到他一人的名字。旁人皆知他有个女儿，但也听说他对自己的女儿心狠手辣、不似生父，许是哪里捡来抱来，不在家谱上也并不奇怪。

杨煜还未到衡城门，便有一队人赶来迎他，他跟着他们，很快就见到了晏南天。

晏南天背对着他，黑发随意地散落在后，手里着的长鞭看着很是熟悉，“这么多年，总算把你下山了。”

晏南天甚至没在大梁史书上留下任何痕迹，百姓们偶尔提到这个人，也只用“疯”形容。

“哦？”他缓缓转过，眸里满是嘲，“她可是我和雪枝的女儿，除了那双睛，几乎同雪枝是一个模刻来的，我都舍不得再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