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不是卖不卖相的问题，而是，他必须去找她。

上的伤疤很快就好，那心里的呢。至亲之人留下的伤痕，要多久才能恢复？

风五觉得自己需要安静思考一番，便寻了人少的河堤坐下，折了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三个人闹闹吃完早饭，师兄弟又痛快饮上几壶酒，风五便告别离开了。

他继续猜测，“我第一次去时，虽提了要求，但却是老鸨为我选的她。”

“哪里是牺牲呢……”砚非寒刚想安师弟两句，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格外富有朝气的声音传过来，“砚砚！我买了……”

“那我们岂不是危险了？”

“有吗？”砚非寒愣了瞬，摇着了妻的脸颊，“你啊，不如想想什么时候真让我当父亲吧。”

“首先……份。楼应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老鸨推门离开，沉雪却是对着妆镜愣起神。

这是风五最想不通的一，仿佛她在刻意暴自己，就等他顺藤摸瓜找上她。

“可明明为遮掩小八被所捉的事实费了那么多功夫，为什么最后还要告诉我小八是在她手上？”

殷柔不由慨，“你这师弟可真活泼，跟我一样！”

“叩叩”

“对。”砚非寒肯定，“师傅已有百岁之龄。至少从我十二岁拜他门下，他的容貌就没有变过。”

“噗，你提起他们的时候真像个老父亲呢。”

“师……师傅？”

“第二次见面，她是为了不让我追到那个黑衣人，那人上一定有和小八相关的线索。”风五边说着边在黑衣人一上画了个圈，“后来那个黑衣人……也是拖延的手段。毕竟如果我不嗅那香，她就没有办法留下我。”

风五在心里补充:不光容貌，而且和神状态极好，每日亲自教训他都不会累噢。

她转过来，眉心微蹙，“父亲只是要你看顾我，不是要你说废话。”

“说到底，就是要牺牲我了哦！”

砚非寒连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大包小包，拉她到风五面前介绍了一番。

砚非寒笑着给她舀了碗汤，“是啊。从小他就得很，就数他最惹师傅生气。当初还差儿带坏小八，两个人竟然偷偷下山抢人包吃。”

————

“我自有主张，你下去吧。”

“的确。我们最好就像现在一样分行动，避免一同遭受暗算。现在小八应该已经落敌手，其他几位师兄弟我暂时还联系得到，不用担心。但如果你能从那位姑娘那里得到更多信息……便更好了。”

？”

“……是。”

“我们的任务是活捉风五……现在却……”

“很有可能是这样，成仙无法证明，但长生不老是真的，我们边就有一位。”

窗边传来响动

风五笑着挥挥手，“嫂好啊，我是风五。大师兄可真有福气哎，能娶到您这么漂亮可的姑娘。”

“姑娘，您送走清河，不就是怕那人发现他上由风八留下的伤？怎地最后还实话说了？”

着浅绿衣裙的圆脸女闯二人视线，她的睛透亮，圆溜溜的，鼻却玲珑小巧，实在可极了。

“真真假假，才让人捉摸不透。”沉雪正对着妆镜挲自己颈侧那条伤疤，方才涂了伤药，已经结了痂。

————

“姑娘……”

“她那么会装模作样……或许无论我选什么类型的姑娘最后都会是她来伺候。”

“但大家闺秀怎么懂那么多……究竟哪里学来的啊。”风五想也想不通，“那醉仙楼是他们的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