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周王？就像那晚杨绫建议的那般？

“关于陆军官，我想告诉你个秘密。其实父王想立陆继成为大司。”

等她成了新一代周王，就没人敢漏陆继的世，也不会有人追究关于五皇的采补，连现皇后都不可能再烦到她了……

她懒得解释，就像她早猜到映山对她下了媚术。

百川听完回答后又躺回了泡泡上，她把发散温泉中让浸泡她发胀的太。“这真可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有难受的鼻音。

“嗯。”他略显羞涩地说。

映山曾和她讲过另一版本的故事，于是她问：“难陆继的生母不是私通的女而是异族的公主？”

躺了一会儿后，他决定聊一些严肃的事。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早就知真相了吧。”

于是，他委婉地向百川透他嫉妒陆继的好运，可显然百川无法理解他的痛苦。自从他接百川回皇城后，他每日的心境好似沼泽腐，衍生的沼气随时可能在黑镜面般的淤泥表面炸一个个气泡，可他又要让这些不甘在埋葬中腐烂。

“若是阿再狠一就没事了，”他迟疑地回答，“比如直接取代父王。”

于是映山讲了一个渣男怨女的故事，白虎族的三公主遇见了一个温柔的人族男，虽然对方落魄潦倒但公主依然陷河。很快公主就怀了，于是她要求人族男和她结婚，可这时对方才坦白自己已经有妻和女儿。三公主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她立踢走了渣男，又找了一群新面首。在肚里的孩生下来后，公主也毫不念情直接把孩给了一个女使者，让她把孩带到周国去。可当时地位尚未稳定的太不肯认这个孩，使者便把孩托付给了受过白虎族恩惠的陆老将军。

见她沉的脸，映山怕对方因此恨他，急忙补充：“阿不要恨我，该恨的是父王。”

“不行。”母后的事没那么简单，能让一个门派神不知鬼不觉的灭门，那背后的势力远比书院还大，且说不定早已侵了书院。历代周王要向书院立下不可背叛的心誓言，一旦成为周王她就会被书院牢牢控制，那她还能再和杨绫联络吗？

“皇那么善良迟早会吃亏的。”

映山没想到她反应得会那么快，一时语。他其实从送书院开始就是为了完成监视太女的任务，他睁睁地看着陆继和百川陷河，但他因卧底的份又不能把事情破。其实开始时他对陆继没有恶意，或许因为是异母同胞他在许多问题上都与陆继合拍的，两人甚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结为异姓兄弟。后来，当他把陆继在太女房里留宿的情报给净空大师时，对方然大怒，他才知了事情的真相。也是从那时起，映山开始嫉妒陆继，同为弟为何他可以正大光明地追求百川，而自己只能在黑暗的角落偷偷守护。

一个又一个的谜团，一个接一个震碎她三观的事件，让她猝不及防。

“女的孩早就病死了，为了掩人耳目才有了这番偷梁换。”

忙把白印洗刷净。

百川惊讶地起，趴在他的胳膊上问：“为什么？”她突然想到看烟时陆继提到的关于他生父的消息，一丝不安盘绕在她的心。

我在什么啊……

波拍到在脸颊上像母亲温柔的抚摸，她闭上思考这个诱人且让她四肢发麻的想法，除了恐惧还有一丝不安。如果接取代父王就能解决所有问题，那这答案也太过暴了。

“你站在我这边？”百川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