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周围顿时混入了冷空气,在北方的暖气房里格外明显。
两人互相沉默的端起碗走向“老位置”,坐下后谁都没有先拿起勺子,就那么坐着。
“老位置?月月?”他突然开口,语气中听不出什么。
辛池月以沉默回应他。
“看来姐姐这几年还不错,像李明宇这样的人不少吧?”他竟然讽刺她。
她依旧沉默。
“我看这样子李明宇革命未成功啊?”他继续刺她。
辛池月忍不了了,“你有意思吗?关你什么事?”
辛奚凉没有说什么,把馄饨推到她旁边的位置,自己也走过去坐下。
他凑近她的耳朵就像多年以前那样舔舐它,轻声问:“真的和我没关系吗?姐—姐—”
辛池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湿了。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特别是耳垂,他以前总是爱这样挑逗她,无论是在床上做爱时还是在客厅当着家人看电视时,甚至连上课的时候他也偷偷这样干过,她每次都湿的好快。
辛池月缓缓的像旁边移动,躲开了他的唇。
谁知他又贴上来,故意使坏的继续吮吸她的耳垂,顺便用他变得低沉的声音问她:“不知道姐姐现在还会不会湿的像以前那么快…”说着他的手就摸上她的大腿,撩开她长长的外套边,伸进去触到腿根的被牛仔裤包裹着的私处。
隔着底裤和牛仔裤,他没有直接触到那里,“姐,冬天好讨厌…”
辛池月脸都快红成猴屁股了,她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他们当时在一起的时候他也说过,并且是在教室里。
南方的冬天更冷,她那时候穿着厚厚的打底裤,他根本什么都摸不到,但她里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辛奚凉当时不甘心,就一直把手放在她的那里暖着,还若有若无的扣弄着,辛池月感觉特别羞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但是始终没有到达顶峰,下课后辛池月去卫生间看见自己内裤已经湿透了…就连打底裤外面也摸起来潮潮的。
接下来那节课是怎么上的来着?辛池月想…哦…那节课两人逃课了!上课铃刚响,辛池月急得正在试图将内裤擦干一点,本来想着算了,忍忍吧,刚提上裤子辛奚凉就进来了…
他带进来一个特别小的跳弹,在两人做完以后,他用手指抚慰她,顺手就将跳弹塞了进去。辛池月当时没有觉得不舒服,而且又是刚做完,本就还有欲望,于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谁知后来上当天最后一节课时他突然按了遥控器,调到中档,辛池月那一整节课都是在高潮之中度过的,等要回家时连椅子都湿了。
想到这些往事辛池月立刻推开了正在使坏的辛奚凉,警告说:“公共场合注意点!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辛奚凉见状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我现在确实不想要脸~”
李明宇来的时候见两人坐在一起但异常沉默,呆呆地坐在那儿也不吃饭,馄饨汤上都快没热气儿了。
“你们怎么不吃啊?饭都快凉了!”
辛池月没理他,辛奚凉笑了笑说:“等你啊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