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让下人都到屋外候着，“传闻都是真的，程馥就是梁国公府那位被除族的三小，有个孪生哥哥，以前叫顾彦清现在叫程寒。”徐菲叹了气，接着：“这对兄妹的经历可谓丰富，女儿虽不知徐六怎么瞧上程馥的，不过五叔都认可的人，怕是没那么差。庞家那些表妹，容姿才情没一样挑的，品也被舅母教得小家气，可取之实在不多。”

庞氏和田氏之前受传闻影响以为徐野要纳妾已经够意外的了，这会儿得知人家压是有喜的女孩，要正儿八经娶门了，两人都有些缓不过来。

“婢瞧着她像是认命了，若是能想开，往后的日就好过些。”

要知在此之前她们还盼着娘家的女孩儿能徐野的，跟徐则亲上加亲，没想到徐野不声不吭的就有了主。

“当年宴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提到了顾家，庞氏也不是不好奇小兄妹的经历。

庞氏瞪大睛，“这……漏百。”

正巧徐菲回来送年礼，庞氏把女儿拉屋里打听，“那位程家姑娘什么个情况？”

“她不要如意。”赵燕然时常想起大牢里，女孩亢奋的模样像极了华丽的蝴蝶，嗜血的蝴蝶。

说不酸是假的，可徐家早分家了，五房内里的事她们两个谁都不手。

庞氏和田氏难免好奇徐野瞧上的这个程馥到底有什么能耐。

徐菲今天回来除了送年礼，也顺带提醒庞氏，既然木已成舟，别的心思最好都歇了，“娘，徐野的婚事你别再跟五叔提了，纳妾的话都别说。”

徐菲思索片刻：“张晚晴及笄时睿王当着整个京城权贵的面示情，顾长烟当日也在，因妒生恨借由皇后娘娘的宴把张晚晴引到密行凶，是睿王收到消息赶到救下了张晚晴。人多势众，大家都瞧见睿王搂抱了张晚晴。右相私求皇上主持公，也就有了张家和睿王的这门婚事。后来顾长烟被送去家庙，趁失火跑了。而其兄顾彦清也因欠赌债牵累族兄。梁国公便主将兄妹二人除了族。”

让她们上心的是徐，不就是侄娶个平民女孩么，这阵仗就跟要娶公主似的，整个宅邸都翻新，这个工量少说也得半年。

徐则休假还真是休得很彻底，六的事不了，大理寺的事也不了，张罗着把五房区域翻新一遍，为来年迎娶儿媳妇准备。徐听说很难“嫁去”的徐野终于要得偿所愿，大手一挥，整个府邸重新修整。

九嬷嬷颔首，“人间事哪能样样如意。”程馥若非要张家人全填去，张家人也会拼命，难说不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庞氏不满，“怎么搞的跟娶公主似的，你们一个个。”

不是程馥想看到的。”她希望张家覆灭。

赵燕然心里一个声音冒来：凭什么就该想开呢？

庞氏听徐菲的意思，就是让她和庞家都放弃这条路。

赵燕然本想说不必，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认为老死不相往来，或者当毕生的仇人是他们之间的宿命，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在意，如鲠在。他不想这样下去，要么你死我活，要么双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第20章“你就是喜

九嬷嬷接着自顾自地说：“婢觉着王爷跟程姑娘未必就是死结，待一切尘埃落定，婢亲自登程家门。”

徐菲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