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啊，我年轻那会儿就没人这样袒护我。”曹氏唉声叹气。

“如此也好。”如果在延平，能让翁齐弟过上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被关所包围，她觉得就算这辈都见不上面又如何。

徐野想跟她说，顾彦雅即便再有能耐，本官阶在那里，也不好太明目张胆的。一旦被人抓到把柄，

徐野，“只要舍得降职调任，京郊大营或者皇城卫，有周家帮衬以后升迁并非难事。有没有顾长惜那个案周家都是这个打算。”

把信折好，程馥命人去准备五万两通兑的银票，送到延平府给翁齐添妆。

翁齐弟如今人在延平府，最近的消息是翁樊已经了延平军，年纪小只能跟在表哥后跑。翁齐信上说，本以为翁樊是个吃不得苦的，毕竟八岁还一直被娘抱着喂饭，没人哄不睡觉，没想到了军营像变了个人似的。有时候跟她说话像个小老。

“他驻守金城关多年，如今妻在京中，成婚至今没有嗣，如果你是周家你会怎么？”

小姑娘歪着脑袋努力思索，“六七年前？”反正是他们兄妹很小的时候。

延平军有一位千叫王算，少年举人，因家中有个崇拜延平军的父亲，还有个因患病无法参军的兄长，他毅然决定弃官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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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二老爷脊梁骨窜上一凉意，他于曹氏两人成婚之前几乎没见过面，也从未说过话，成婚后四五年都不怎么络，因着这个原因，曹氏在景家没少被人欺负。最过分的是旁人当着他的面为难她，他即便有些不舒服，却也从未为她过一次。

“杨夏”真实份的景二老爷一家，看到这么多人成为杨夏的追随者，心情十分复杂。

程馥以前觉得必须回京城，因为那是自己生的地方，那里有自己熟悉规则，有朋友，还有仇人。最近却有些动摇了，她想去很多地方，唯独对京城产生了抵。

这话就连二房大爷景元添都听不下去，给媳妇使了个，大意会，挑了个别的话把曹氏带到小间去了。景元泽看着那篇文章，不得不承认自己拍也比不上徐野。

“年少轻狂罢了，待成了家，日久了还不都一个样。”景二老爷试图给徐野的行为定义。

徐野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你上次见顾彦云是什么时候？”

小姑娘蹙眉，摸着有的下，突然：“调回京城。”

“如今没有战事，立功不易，王算想挪位置有难度，短时间内翁齐没法跟你相聚。”如果真嫁给王算的话。

“话说回来，顾彦云上次的军功被梁国公用来救女儿，周家不会善罢甘休吧？”周芳艳的生母是新月长公主，在皇室中的待遇不是柔嘉长公主能比的。女婿本可以更上一层，结果大好的前程被顾政拿去填了顾长惜这个屎坑。

这人以前都不怎么说话，但见了翁齐之后就成了个跟班，翁齐说她外祖父文武全才，却不喜王算这样的人，总觉得他心多，倒是翁齐自己觉得王算木讷得很，没自己聪明……说着说着就偏了题，开始夸自己如果是男儿肯定能考状元，把徐六踩在脚下。

“二哥哥在兵，他不会让这件事太顺利。”顾彦雅去兵不就是这个目的的么，他要毁了梁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