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红着睛，“没有。”

自从小酒馆开业后小东就再没回过家，他跟伙计们一起住在宽敞的门街新宅里，因为表现好，还得了单独的间，环境上比程家小院都要好上许多。今日下晌没有安排说书，他在自己屋里背新故事，得知有人为了他上小酒馆闹事，赶丢下书稿匆忙地跑到店里。

小东也知自己突然有了一群推崇者，都是金陵城里的少年郎，其中不少人家境殷实，没少往小酒馆里钱。他劝过，但人家不听，他也没办法。

“你……不知死活！”说着挥起厚实的掌，要往那张稚的小脸打下去。

程馥把姚家小茶会的事告知了他，“你怎么打算？”

这事就这么简简单单三言两语地定下了，一波折都没有。程馥心情不错，刚想问新故事背得如何，忽然楼下一阵喧哗，程馥满起疙瘩，无奈地指了指窗外，“那帮孩……你自己安抚，别让他们扰民就好。”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在金陵城打我的人。”姚九小全名姚黎玉，年方十七，一副典型的江南女婉约之容。

“小，我晓得的。”小东低着。

程馥让其他人先去，只留小东在屋里。

程馥没好气地笑了笑，“你想去我还不让你去呢，咱们当初签了契，你都得听我的，若是违反我可不会轻饶了你。”既然这些人跟了她，就是她的责任。只要他们对她忠心，她就尽力让他们有尊严的活着。

程馥悠哉地品了茶，“认不认得姚家要么？我认得知府衙门怎么走就行了。”

“你骆爷把人打趴了，李小棠几个又把人拖去了。这事跟你无关，若有人找你麻烦，你只推到我上。别私下应承什么。”

两个婆健壮，但小酒馆伙计多啊，一个个又同仇敌忾的，不需要骆行力，少年们就把人拖了门街。

可还没靠近程馥，人就被一力量掀翻了，角落里的柜随即倒下来砸到她上，顿时厢房里惨叫连连。如果不是有外人在，程馥都要站起来给骆行鼓掌了。

程馥思绪飘远，“过几年，你愿不愿意随我回京？”

“我不去。”小东黑着脸。

“来人，把这两个婆丢去。以后别什么赵钱孙李家的都往我跟前带。晦气。”

钱事正带着小东上楼，听到屋里那句“赵钱孙李”有他的姓氏，顿时吓了一。玖玖看他那副张的模样，没忍住笑。

“小去哪我就去哪。”小东几乎没有思考就给了答复，也不好奇为什么程馥要回京。

小东睁大睛，有些懵，他没想过主会这般护着他。

“我不去，小让我去我也不去。”他几乎要哭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痛快的过往？”程馥着问。

程馥也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小影蹬蹬蹬地从楼上下来，姚家人见到都有些卡气。他们兴师动众地过来就对付这个小丫片？姚黎玉也没想到敢跟自己叫板的竟然是个孩。更不相信这家“满上”是她开

本以为事情算是解决了，谁知过了一个时辰，姚家又来了人，而这次登门的不是什么婆下人，是正经的姚家九小。

“那婆说了，价钱随我开。”

去，不去也得去。”其中一个婆嗓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