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她又大量酿酒，又盖仓库盖楼房的，很快就在门街一带传开了。大家都把她当外乡来的小金主。

吴缨挑眉，没想到竟然是一双可怜的小兄妹。他没记错的话，梁国公府的三少爷三小，今年也不过才十一岁吧。

“继续盯着。”他要看看这两个孩能到什么程度。

吴缨眯起睛，“程氏兄妹绝非池中之。”他相信自己的光。

至于她的小伙伴翁齐和徐野，一个成天吃喝玩乐，一个老实在翰林院工。这些程馥在翁齐和徐野分别寄来的信中已经知，也比升了解的更为详细，比如翁齐最近沉迷的饭馆是哪家，又比如徐野在重修什么重要的典籍，琐碎而温馨。

“是，听说季山长的卷，他考得了优。”

原来那日在珠翠院给徐野下的女是武定郡王发妻的女儿宁芊，也就是嫡长女，但为了娶现在这位郡王妃，武定郡王了件特别渣的事，也是很多话本中特别狗血的事——将糟糠之妻贬为侧妃，嫡女也就变成了庶女，那位发妻因承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无意在新正妃底下卑躬屈膝讨生活，愤而扔下唯一的女儿宁芊，剃发家。听说还特地去了一个离京城很远的尼姑庵。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时间在忙碌中过得飞快，八月下旬，仓库已经盖好，小酒馆也完成了地基。程馥又请邻居大婶们将囤在程家小院里的酒都运到仓库里，于此同时她还了一批可以长时间存放的。即便如此，仓库仍然很空旷。考虑到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货放来，她预备再跑一趟城东菜市，买几个会拳脚功夫的人来看门。

升的信随着九月一块到来。除了京城产业的账簿和银票外，升还带来了京城的消息。顾长瑜嫁了，除了嫁妆不算很丰厚外，婚礼办得还算风光。而顾长惜的婚事也定下了，是沛国公卢宜，来年三月阁。梁国公顾政的婚期也定下了，同样在来年。四皇赵燕然和张相府小张晚晴的婚期在腊月。还有就是，太妃病好了。

程馥没想到升还带了跟陈家有关的消息，陈梦铃和宋绍曦的事在京城已经不新鲜，宋绍曦的夫人景氏担心陈梦铃要取代她的位置，便了个愚蠢的决定，背着宋绍曦带了媒人去陈家，要为宋绍曦纳陈梦铃为贵妾，结果被陈家连人带礼轰了去，又闹得满京城言蜚语。宋家老爷老夫人双双被气病，宋绍曦在朝堂上也颇为没脸。

季堰有个享誉大越的好师父汪山海，而他自己本也十分有才学，若不是无心仕途，也不至于窝在金陵开个小小的书院，守着家里那些祖产过日。吴缨虽然年幼从商，但为了不让别人说二房闲话，前几年他也去考了个秀才。当年他同科考生，五名里就有三位是季堰的学生，而那年渝北书院参加院试的也只有三人，可见此人了得。

只有一件事，这两个人都没在信中提到。就是徐野和武定郡王府的纠葛。

酒菜，上别一格的说书。如今想上里喝两杯都必提前预定，否则当日肯定排不上。

“你说程寒渔北书院了？”这也让他颇为意外。

宁芊比宁颖还要大上两岁，早已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但没有亲娘张罗，亲爹又不上心，郡王妃本不希望她早于宁颖之前嫁，所以一直没有为她寻婚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