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楼下听书,旁边一桌是官员,争论要不要上奏朝廷加商
税赋。相信任何
生意的都不希望这件事发生。
顾长烟这几日几乎都泡在小酒馆的雅间里,每日对账目,写故事大纲,见的人也多是铺
里的,外面的纷纷扰扰是半
不清楚。徐野这样问,那肯定是又
了什么事,还跟她有关。
小哥哥前脚刚走,徐野后脚就来了。
被世家除族的弟境遇多数都不好,没有银钱田产傍
“不必了。”现在顾家应该还在找他们兄妹,下木槿院也没有她曾经的仆人,
升能打探的消息十分有限。
“说吧,我还有什么经不住的。”
“……是不是我哥哥的?”怎么想都觉得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我派人去打听打听?”升的法
是买通里边的人,里应外合偷
来,但这想法不太光明正大,主
未必肯答应。
升张着嘴,平时麻溜的
条,此刻半句话都吐不
来。
也所以,能让顾家特地开祠堂的唯有顾彦清了。只是不知哥哥是如何办到的。
之本,你好好给我看着。富贵还在以后呢。”她眯着睛,嘴角微翘,一副
有成竹的样
。
大概有上辈记忆的原因,顾长烟
生意的经验比内宅里尔如我炸要多得多。加上她是个好学的人,但凡有
力,就会想尝试各
各样自己未曾涉猎的领域。如果可以,她真不介意纯粹
个商人,尽
在这个时代不太
面。
“外面的事听说了么?”徐野在她对面盘坐下,熟门熟路地打开茶壶盖看了
,茉莉
龙井,给自己倒了一杯。
“朝廷真要加税?”稚气未脱的小脸微微发沉。
小酒馆夜说书这个节目不能断,除了现有的几
书稿可以每隔两个月重复说一
之外,新鲜的故事也要准备起来。她忙着理顺各项事务的同时,还
空写了几篇大纲。以后在别
安顿下来,她再请人代笔。
提到书稿的事,她就想起还留在木槿院的那些备份。她现在很小气,不乐意让自己的辛苦成果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糟蹋。虽然不知书房里的东西如今是不是还完好。
徐野:“……”他都差忘了这丫
是个现实的,骨
亲情什么的早已看开。
此前顾家把她送去家庙,这在外人里已经是最大的屈辱,唯一的结果就是各
方式死在那一方小院
里。而她虽然逃
来了,但顾家只要有本事找到她,那她的结局并不会改变。而且吧,她外逃,没有
份证明,没有路引,没钱没人没靠山,从常理来说,日
也好不到哪里去。顾家完全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折腾什么除族。
然而顾长烟的打算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比如自己潜木槿院,先将书稿烧了,然后再把属于自己的几件小
带
来。比如顾彦清和徐野送她的
灯,还有太
赏赐的手串。
徐野拿起茶杯,老神在在地了
,“你兄妹二人被除族了。”
当晚顾彦清回到小酒馆,匆匆吃过饭就去了,顾长烟也不问他去哪,只跟在他
后叮嘱他早些回北望轩歇息。
她早想明白了,即便是哥哥,她也不能自以为是的为他好,那与擅自左右他人生没分别。哥哥的选择,他们兄妹一起承担结果就好了。她相信只要活着,就有机会翻盘。所以现在没什么事能再给她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