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你走啊，带着你女儿走啊，连个儿也生不来，留你有什么用。”

在厨房里面忙碌着，苏菲睁开没有看到妈妈，迷蒙了两分钟，才围着浴巾爬起来，走妈妈的房间，回到自己房内，找了一件长裙穿上。

“嗯。”

“愿意。”苏菲不加思考，脱而，她知不怎么样，跟着妈妈比跟着爸爸好，妈妈再没用在懦弱也不会伸手打她。

周玉兰听到这话，都没有抬起来，也不说话，还是整理手上的东西。菲菲瑟瑟发抖的躲在周玉兰后面，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抚拍菲菲的背安抚她，“别怕，有妈妈呢？”

“可能要吃苦，你愿意吗？”

“妈妈想和你爸爸离婚，别的再打算，想先和你说一声。”

“妈妈，你好些了吗？”苏菲对妈妈多了那么一丝亲近，之前对妈妈的情是复杂的，说不亲近也不对，说亲近也不对。总之觉是很奇怪，妈妈对她很好，细心呵护。但是却很懦弱，不知保护她。这让她很难受，不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妈妈。今天却不一样了，昨天妈妈生病严重，听到爸爸打自己还跑来拦阻爸爸，她心中梦想的妈妈就是这样的，仿佛和她梦中的妈妈慢慢有重合，有一靠近。

母女俩吃完早餐，周玉兰从犄角疙瘩找来自己存的私房钱，一张银行卡。记忆中这张卡里面大约就是婚前婚后存下来的钱，总共不到四万。

“哼，你以为我不敢啊，既然你也厌烦我们母女，那就离婚吧？”

“知，我和菲菲活在整天被你暴打的恐惧中，生不如死。还不清醒过来，只怕我们都会活不过几年，不是被你打死就是活在恐惧中吓死自己。”

玄关的苏为民又故技重施，试图解下来腰间的带，打算对周玉兰动手，“你以后再敢打我和菲菲一下试试，你打我们母女一次，我就找个机会一把火烧死你们全家，不信试试。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金鞋的。”

“好些了，菲菲去刷牙洗脸，早餐上好。”

敲自己的脑袋，好傻。昨天怎么不给自己吃药剂，让快速好起来，脑袋了吧。

自己从冰箱里面拿来一块瘦，和一些香，打算炒个香丝浇，自己是打算下两碗面条。

没有想起刷牙，直接从空间里面掏来一药剂服下。很快好很多。

“愿意。”吃苦也比被打要好很多。

厨房里面净净，她从柜里面拿来一个锅，装上大半锅，放置在灶上烧开。

苏为民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一个胆小如鼠的乡下女人，怎么敢这样说话，“周玉兰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中午准备饭的时候，苏为民不知从哪儿回来了，门就看到母女俩，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周玉兰，快给我接过去，瞎啊。”

母女俩说话时，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过，一直在整理衣服。这是方便她们随时可以离开。

还把自己和菲菲的衣服加减法，该扔的扔，丝毫不小气，“菲菲，以后要是爸爸和妈妈分开，你愿意跟妈妈不？”

“嗯。”

看着还在睡觉的女儿菲菲，周玉兰起到柜上拿来药，给菲菲上，自己打开房门。在屋里面转了一圈，没有看见苏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