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诶？”了一声，脱而，“你怎么知？”

“……就算你智商也不用天天在我面前晒吧，我向来普通你是知的。”

叶司忻两臂温柔且不失力量地环绕着颜音，他的声音近在咫尺，他的气息就在耳边，他说：“我是在赞你，毅的女孩。”

“……”

“知了。”

“不要转移话题。”

“……”

“不是晒，是陈述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颜音才找回了意识，问：“你还记得？”

忽然，温包裹住了她。

颜音微微发起抖。

“不然怎样？”颜榕的声音里已经能听些许不耐烦了。

“……就这样？”

五年前，我去北京席新片发布会。因为中途发生了一件事情，那场发布会中止了。”

“那件事情里，有一个女孩，被人扇了一掌，被人辱骂小三。起先她只苍白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对方言不逊。我坐在台上，远远望着那个女孩，叹着她的脆弱。然而就在我如此叹的同时，那个女孩却扬手还了那个女人两掌。我惊呆了，接着就听见她说‘一掌还给你，一掌是你欠我的’。当时的我莫名到兴。我想是因为自己受到了原以为是脆弱的女孩的毅。”

*

“这不是无聊，我没有计算，这是天赋。”

“……好吧，反正说不过你。谁让你是我哥呢。”她不雅观地翻了个白，问：“有事吗？还是真的找我聊天啊？”

颜音愣住，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颜音无暇其他，躺在床上呆呆地瞪着天板发呆。

颜音再次不雅观地翻了个白，说：“好吧，这样就这样吧，没事我挂了。”

那冷笑了两声，“别把人当瞎。”

“等下。”颜榕忽然阻止了她的动作。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锐的，哥哥。也不是每个不锐的人都是瞎。”

“喂——”

她不知说什么好了。自以为对方不会记得自己，却没想到叶司忻一早就知她是谁。这不是那个在新片发布会上被人指责“小三”的人吗，他会不会这样想呢，应当不会吧。直到过去的伤疤再次被掀开，原以为已经过去，其实仍旧新鲜而无法释怀。

她听见手机在响，却提不起力气去接。不过打电话的那人显然毅力非凡，丝毫不见放弃。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第几次打来，颜音终于绵绵地从床上坐起，去拿手机。她看也没看屏幕便接起。

直到颜音冲完凉躺在被窝里，思绪仍旧有些混。叶司忻那一声贴着耳朵的声音不住地在她脑海中循环。

颜音撇了下嘴，：“哥，只有你才会无聊到计算这个。”

“

叶司忻回忆着过去，嘴角是无法隐藏的笑。像是回忆起了甜的人。

“颜音，我打了八分钟二十三秒。”

“哦，好吧，是的，就是他。”

当时他对那个女孩产生了极大兴趣，然后事情过去后便也再没想起。直到不久前，当他走那个酒店包厢，看见微微低着的颜音，关于她的记忆扑面而来。他才知，原来他一直都记得。

“江宁平就是你前男友？”

“嗯。”叶司忻说，“其实那天在饭店包厢，见到你第一面我就想起来了。你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