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很郑重，像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沈斐之不明白她的意思，“为什么说对不起？”

“你有小组吗？”

“林青过来一下。” 陈老师招呼林青到队伍的前面。

林青指了指前面，表示老师再叫，晚一在回答左枢的邀请，“老师”

桌左枢，常年睡觉，林青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他一只手在袋上面，随意拖着 课桌和林青的课桌排在一起，两张课桌没有完全拼在一起，林青伸手把两张桌对齐。

“好”，林青听见自己的声音通过心脏的震动，传到了空气中。

“没有。”

林青终于从刚才的情绪中来，现在她的告诉她饿了，不过她得等一会，等到差不多大家都回来的时候她才去堂，只有在最后的时候，打饭的阿姨才会把饭菜多打一，她也能省下为数不多的饭钱，她知她这个时候必须存钱，只有多一钱她才能从那里逃离来。

不知是不是在喜的人的面前特别张的原因，今天的晚自习特别的慢，林青不安似乎染到旁边的沈斐之，过了一会，右边突然递过来一张纸条，打开上面是一行整齐的楷字，“有不会的吗？”

“You are wele”沈斐之回答。这句话的意思是，没有关系，但是有问题我很迎你下次再来麻烦我。

林青只知坐在旁边的是哪位同学，但一直没有说过话，左枢发这邀请，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我....”

林青能够觉到沈斐之在照顾她的情绪，“谢谢。”这两个字，比刚刚纸上那两个字更带着激，仔细听还能带着哭腔，但是被下课铃给盖住了，很久没有人对她那么好了，是很久很久。

左枢跟着她走到了走廊上面，等着她的回答。

递回去不一会，沈斐之就递过来一叠笔记本，上面贴着一张便签，“这是我笔记，上课有些没有听清，你看一下我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写上”

陈老师能够和男孩打成一团，但是不代表明白十七岁少女的心，他本来想私下和林青聊一聊座位上面的事情，但是又怕太郑重了，动到林青的情绪，所以决定以平常的方式来说明这件事情。

“你有迫症？”左枢问

“我们这次分位置，刚好斐之组少了一个同学组队，你看你要不要和他们一组。”

“没有，把课桌排好比较好。”林青回答完，正好排完桌准备走。

“林青”

摆好课椅以后，同学们都三三两两得去吃饭了，沈斐之跟林青说一声以后他也和陈煜一起去了，只剩下林青了。

林青已经忘了是怎么把自己的桌收拾好，然后坐到沈斐之的旁边，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脚已经不是自己的，只是机械式据老师的指令然后把所有的东西一一好，翻自己书本默默看，她一个字也看下去，只觉得脑一直往上面飘。

林青呆了一下，一笔一划写，“没有，谢谢”

“不然等会没有的话，和我们后面的几个在一起好了。”

林青听见自己的左前方有一气息慢慢飘到自己的耳内，像是一阵风轻轻抚平了她的情绪，是沈斐之，她怎么能拒绝他的邀请。

“我成绩很不好，会拖累你的。”她顿了顿，“对不起”

林青一下就明白了陈老师的意思，她心里没有窃喜，反倒有一些迫窘，觉有一直冲上她的双颊和耳后，委屈的情绪往自己的眶上面冒，“老师，我..”她想说不，但是她太难说拒绝了。

“啊，”她转过，一下就看见沈斐之，又心虚转到前面去，突然缓过神来，“对不起。”

“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