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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啊!叫夫君!快叫!”
“不行,呜呜,呃,好哥哥,啊,不,啊,疼,太,太重了,呜呜,轻些,啊”
两人像是陷入了某种僵持,孟北尧忍到眼里满是血色,身下的阳根几欲爆炸,冲到前面的精流被他忍着憋回去,回流的精液带起别样的快感,涨得紫黑的阳根,死命的对着魏灵央体内的敏感点攻击。
深处要冲击出来的热流被魏灵央一次又一次憋回去,酸胀的小腹忍到几乎麻木,一个接着一个的尿颤让她浑身开始往外冒汗,火辣辣的腿心几乎要失去知觉,在孟北尧举着她的腿往下压时,她终于撑不住了。
“呜呜,夫,夫,啊,夫君,呜呜,求你,夫君”第一声说出了口,剩下的就容易了很多,一连串的夫君听的孟北尧鼻血险些喷出来。
按捺着浑身的欲火急躁的逼问“以后还说不说要夫君选妃了?还敢不敢离开我了?”
“呜呜,不敢,啊,不行,呜呜呜,不敢了,呜呜出,出,啊”
忍到极致的孟北尧不再压抑自己,低吼一声抬起身子,又重重的坐下去“啪”的一声两人皮肉相击,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收缩的小腹彻底被肏开,热流喷涌而下之时,尿口大开,腥臊味儿在床榻间散开,魏灵央眼睑上翻,再次昏厥了过去。
这次是她是真的不行了,狰狞的阳根换着角度激射鼓胀的子宫她都没有醒来,只剩下身体抽搐痉挛不断,沉浸在情事的余韵里久久不能回神。
欲火发泄过后,清醒过来的孟北尧看到一身狼狈,又湿又红下半身满是浊液的魏灵央,低着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眼带迷恋的从湿透的发丝,摸到鼓起的小腹。
“真骚”
太后娘娘和陛下闹不痛快了,这是未央宫伺候的宫人最近察觉到的。
准确来说,是太后娘娘单方面在和陛下冷战,平日里两人一向腻歪,人前人后都免不了动手动脚,看的人脸红心跳。
现在陛下一来,太后娘娘的脸色就变了,不是去看两个小主子,就是去几个太妃的宫里头串门,反正不理陛下。
要说魏灵央为何如此,那还得从前几日说起,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只是提了一嘴立后的事儿,孟北尧就那般大发雷霆,还将她按在床上折辱不休,她昏迷了一天一夜,养了三四日才能下床。
她上一次这般狼狈还是稀里糊涂被先帝召去侍寝那次,先帝欲赐死她的时候,孟北尧和他的对话中蹊跷重重,魏灵央心里早就埋下了疑惑的种子。
这次之后心里的不确定变为了确定,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惹到了这对疯批父子,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魏灵央本来就对和孟北尧的纠缠心里有疙瘩,觉得他只是贪恋自己的身子,追求刺激,从来没把自己当做正经人对待,经此一遭,更确定了,甚至开始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就对这样的人动了心。
孟北尧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每日里忙完了就做小低伏的来哄她,可他越是如此,魏灵央心里越是难受。
自己明明顶着太后的身份,是他名义上的继母,他不说敬着自己也就罢了,怎么还如同对待烟花之地的女子那般待她,他究竟把自己当什么了。
心里再是不忿,魏灵央也做不出与他争吵哭闹的举动,就是每日都躲着他,到了夜里甚至会赶人,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
孟北尧的耐心一日日耗尽,这日又看她见了自己就要走,气不打一处来,强硬的拽着魏灵央的手腕进了内殿。
“你,你这是做什么!放手!”魏灵央皱着眉挣扎,还留有红紫淤痕的手腕很快就红了起来。
一把将人推到窗前的软榻上,孟北尧逼近,看着不停揉手腕的人眼带怒气的问“阿央,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是,是我前几天孟浪了,可,可若不是你往我心口捅刀子,我怎么会舍得”
低垂着眼的魏灵央听到他的话自嘲的勾起唇角“陛下,你我身份有别,日后还是要注意避嫌,不然若是有风言风语传出去,与陛下名声有碍”
“你什么意思?你又要离开我?”孟北尧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他以为她只是在赌气,怎么又说到了两人的身份。
“先帝当初说的对,你我确实不应该再纠缠了”他的目光太过执着,魏灵央不敢抬头,看着矮几上的白玉红莲琉璃盏说道。
“他已经死了”孟北尧失控的大喊“阿央,你不要总是激怒我,我们好好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