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是，阿。

阿跟虞聖典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是個十足的女了。張開大，內側的血都清晰可見，她的陰被男人剃去，膚像被什麼浸泡過，透亮得像張油紙。

阿的腳邊有一盒脫膠壓扁的CRAVEN A，那是從虞聖典哪裡偷得的。虞聖典去捧她的臉，阿的睛像寒夜的星星，她的嘴沾有男人的，她是被糟蹋壞掉的塑膠玫瑰。虞聖典告訴她，給我一次。她看著虞聖典，這張麗的臉，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她只是靜靜注視他，像是在他臉上看到了自己的臉。

但是，秘密的世，再如何曲折離奇，都不過兜兜轉轉回到電視劇裡演的那一。相比起來，阿和他的事才讓我膽戰心驚。

穿黑絲綢質地襯衫，衣襬被他隨意地紮進褲裡。這次他也是喝了一杯威士卡才登臺，體搖晃自在，我在一旁調動琴弦，依照此前商量的那般彈奏了一曲。他唱的支離破碎，似乎還有些走調破音，讓我們旁的人都有些傻，不清楚他今天是怎麼回事？舞臺下竊竊私語的人群，似乎在說著虞聖典的失態。他依舊頑童般隨地唱著，閉握緊話筒，彷彿看見了我們無法看見的東西。我不知為何有些心傷。正當我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彈奏下去時，虞聖典卻下舞臺，赴向人群，尖叫聲震耳聾，我們在臺上不知所措。有人伸著手觸碰他的體，有人用頭他脖頸的汗腋。他不為所動，繼續唱著。當一切突然寂靜無聲，在我們視線無法觸及的地方，虞聖典近乎癡狂地與人接吻，而那個對象至今我都無法得知。

他在過裏，鞋一記一記踏規律的聲音。和著聲。像是響曲。

很早以前，我就想這樣碰觸他。用我的手。像那天阿用她的頭，她柔軟的腔內，她的濕溽的嚨，她尖利小巧的牙齒那樣佔有他的雞，他的體。我那樣握著他，撫摸著他，吻著他。只是，我心裡卻想著阿，我想著阿是如何用她柔軟滾燙的在他的上留下濕漉漉的痕跡，是如何用她小而寬大的腔細細地包裹他的壯，是如何用又窄似陰的吞咽他的，再如何不經意地用牙齒劃過他的龍。

當那些大肚佬趴在她房上胡亂，並發饜足的叫喊時，阿的總是帶著幾分微弱的抗議，像要將死。虞聖典看著這一切。他的眉頭甚至沒有皺過一次。他在煙雲裏，又用他的銀獅魚像打火機點燃另一支煙。湊到嘴邊，與吐。瞇著睛，似欣賞似看戲。等到煙燒到四分之一的地方時，悄無聲息地走到那髒汙的床榻旁，走到正在的佬後，注視著自己的手，四平八穩地把煙碾滅在那人厚實的背上。隨後那人再是一記痛苦夾雜著愉悅的吼叫。

「我看她在床上。被那些男人幹，被糟蹋。我總想起?」

「幹啊，死豬。」

我的腦袋像是突然斷了線一般。想著要去安他什麼，卻不自覺地用手拉開他的褲拉鏈，然後伸了進去，我冰涼的手握著他發燙的。他閉上了，嘴微張，紅吐又搖擺著退回，氣息漸漸失控。

那晚瘋狂過後，衣衫不整的他，還有始終不懂得他的我，坐在一起同一支煙。阿偷走了我們的夾。虞聖典問老闆娘，那個不知叫阿貓還是阿狗的女在哪裡？老闆娘領著他去找阿。阿在污濁不堪的床榻上，手裡握著幾張面值10000的越南盾，被抓了個現行。一記響亮的耳光。老闆娘從她手裡，是扒開她的手指，扯那平整又發皺的錢紙，遞到虞聖典手裡。阿烏黑的髪垂下，她的夢破裂了。但是，虞聖典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他就是罪惡本。怎麼會放過她。

然後，他總是又把煙隨手扔在地上，轉走了。沒有一點過場，就像是他的例行表演。沒有人懂為什麼他這樣。阿，總是在那之後傷痕累累。受過酷刑一般。

人總是會愛上跟自己有些相像的人。但那結果往往有些悲劇。因為遇上相同的事，兩個人都掙脫不開。

你想起了什麼？我問他。

我還刻的記得，我第一次同虞聖典見面的那天。他的模樣跟黃膚的我們差得太多了。一頭金髮和一雙寶石藍的瞳孔。我們都在猜測他是不是阿利卡（國人）抑或是混血？但他說一利的中文，有些英文單詞反而不太認得。我問他，你來自哪裏？還是從小生在中國？他有些煩別人問他這個問題，不耐煩地說「我從石頭裡面蹦來」。我就不敢再多問。後面才從他人的言語中知他生就被酒吧老闆收養，母親是無力扶養他的風塵女。至於國籍和姓名一律無人知曉。老闆娘總是叫他Adam，說他是上帝的兒。

「你的手很冷。」我能受到我冰冷的手碰觸到他的，那一秒，那東西就開始瘋狂地腫脹充血。他的話，像是一句讚。

他笑了，說「對，一個豬。」。

我勸他，沒有什麼的，只是夢罷了。

「那個夢。」

他自顧自地說「阿在替我受苦。」，我不懂他話中是什麼意思，反而當作是他癡戀阿的一種反態。

我說「那個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