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嶷不客气地嘟囔：“闲的。”

陆皇后见桓嶷不再独自生闷气，颇有一丝喜意，问桓嶷在哪里吃，又问他想吃什么。桓嶷也不挑剔，登辇去了昭殿。

陆皇后也稍稍放下心来，劝：“圣人既有方略，不妨先用膳，再召执政商榷。”

梁玉：“是啊，那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回去啦。”

梁玉就怕桓嶷一时转不过来，气极了先跟左可汗动上了手。桓嶷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但是龙有逆鳞。

“我的傻念啊，有文试，为什么不开个武试？打不起来不就是缺人才吗？反正都是养人，怎么养不是养？”

桓嶷去时不用辇，与梁玉两个人边走边聊，他越走越快，说话语速也很快：“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怪念？！离经叛！娘娘与大嫂都是循规蹈矩之人！”

梁玉：“现在说这个话还为时过早。盆里一丛杂草、两块破石看着扫兴，放在山上，那草一片一片的，石一堆一堆的，那叫气势。一个人，正看是忠厚，落在小人里未尝不是伪善。嘴长在别人的上，我只实实在在的事情，不嫌累就叫他说去！累不死它！”

梁玉微惊：“啊？”宋奇不是才升了官吗？怎么又调到鸿胪去了？

“觉得！觉得！”

梁玉问：“想听实话？”

“宋奇调到鸿胪。”桓嶷忽然冒了一句。

“文武之，一张一弛。”

昭殿里，陆皇后与梁玉都留心观察桓嶷的饭量，发现他吃得很有气势，的数量却不如往昔。看在里都不说话，也不敢在他赌气的时候劝他多吃，怕他积。桓嶷吃完了饭，装作没事人一样嘴，笑问梁玉：“三姨是怕我想不开吗？我这不是好的吗？”

“嗯。”

梁玉：“人在这个年纪都觉得自己能的。”

桓嶷自言自语地：“宋奇是个细人，一定能够好鸿胪的。”

梁玉：“好。”

想了一想，很锐地回想起了阿鸾与娘的态度，问：“三姨，你觉不觉得现在憋闷呢？是想过现在的生活，还是……以前？”他一直觉得应该是现在比以前好，以前过得提前吊胆，怎么比得上如今的富贵安乐呢？但是阿鸾与娘的选择又让他心生疑惑了。

“先准备着，唉，还差将军。”

“我送你。”

行，没有脑一就先动手了就行。不过想想，阿鸾都走了，恶名也担了，早些晚些也都那样了，还不如着自己的调来，胜算更大。

桓嶷：“有什么好商榷的？用膳去！三姨，一起来吧。”

梁玉：“既然要准备……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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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是，现在是比以前好。不过以前有盼，现在……”梁玉摇摇，“现在就是以前盼的。下面不知盼什么好了。”

陆皇后斟酌再三，挥着手绢儿将姨甥二人送去。

“噗——”桓嶷被她越说越慷慨激昂的语气逗笑了，自己的神也是一振，“是是是。三姨总是这样。”

“我有什么事呢？不挨两句骂的都是圣王，我看我是不成了的！”

“什么？”

梁玉觉得这个还是可行的。大

梁玉：“你想想自己的事情，行不行？”

梁玉问：“我知他是个能的人，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