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二人到了书房，萧司空便下命令，并没有上贬走穆士熙，而是派人去暗查。其一，查穆士熙与两个自杀的小官是否有关系，如果有他指使两个小官的证明就最好。其二，查穆士熙与御史台是否有联系，是否授意在御史台行凶。

凌珍珍自己的心事瞒着母亲一字不提，却不大会为一个没什么情份的梁玉保密：“那，阿娘，我说来，你一定要保密呀，可不能对别人讲的！”

凌珍珍等不及，她打算先劝母亲，将母亲劝通了，再和母亲一起劝。便说：“今天拜佛，心里平静，想通了一些事，想跟阿娘讲。”

“嗯，嫌弃她太不安份，您看，她现在不是好多了吗？不会再找的麻烦的。还有，什么受气呀，阿娘劝劝阿，气别这么大，别总念着什么‘凡品’了，她的事情呀，不是那个样的。”

凌珍珍一想，还有一件事情忘了说了：“徐国夫人已被萧司空警告了。”

“你怎么又回去了？！你阿的气难是白受了吗？”凌母恨不能把小女儿里肚里再生来一回，看能不能把她生得再聪明一。

接着，萧司空又命人去调穆士熙的履历与档案。下完了命令，萧司空教导幼：“看他的履历、档案，看与他接的人，这里面也有可能是贤妃党羽。日后不至于措手不及。且留在京里，一旦有变可以就地拿下问罪！”

凌母以为凌珍珍是想通了，跟家里一条心，要帮了。万万没有想到，凌珍珍今天又中了萧度的毒，她更有理了：“我想了一下，阿的谋划，不过两个结果。一、成，二、败。纵使了皇后，不过是一步，所得有限。若是败了，就是一无所有了。这得与失，差得未免太多，一动不如一静，总要稳妥些才好。”

衣服也不及换，凌珍珍便去见母亲。凌母：“你换了衣裳再来。”

当然是信得过的，凌珍珍低声把从萧度那里听来的讲给了母亲听：“当时……”

“当然是可靠的！”凌珍珍下意识地为萧度说了一句话，才红着脸对母亲说，“我？拜佛的时候偶然听到的。佛祖面

凌母本听不去她说的什么“稳妥”，什么“得失”，好险没把她再关起来。没关起来是因为听到了“凡品”的八卦，凌母登时来了神，问：“那她的事情是哪个样的？”

“哦？萧司空终于知这老虔婆是个招灾惹祸的东西了吗？”

凌母听完了，又问了几个细节，最后问：“你从哪里知的这些？消息可靠吗？”

凌母端正坐着：“好，那你说来听听，你都想通什么了？”

萧度虚心受教，心，成了，珍珍，我办事，你放心。倒了穆士熙，贤妃无人可用，她还能作什么妖？她作不妖来，就不是靶，萧、凌两家就不用继续敌对，二人的好事也就近了。凌珍珍嫁给了他，也就不用再为凌贤妃的破事费心了。为了这个不安分的，珍珍伤了多少神呀！

萧司空对儿的办事能力还是满意的，：“不错。还不算晚。”

萧度如此忙碌，凌珍珍也没有闲着。她回到家里之后，先问母亲在什么，是不是去访友了。得知母亲还在家里，她松了一气，就怕母亲又去串连，什么她不知的事儿了。

“我是你亲娘，你还信不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