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合租。衣住行四样，这只是其中一样，另三样也是样样要钱的。这还不算际应酬。

自吕娘提醒之后，梁玉收拢自己院中使女，四大四小，她们又各有家人，没有家人也有熟人，往外扩一张网来。梁玉不吝啬，记又好，记得每个人的名字、特征、简历、生日等等，张就来，贴心极了，人人都当自己是她放在心里的人。两个盯梢的人还是找得来的。

来一个梳双鬟的使女，阿蛮肤白皙、齿伶俐，来便问：“三娘，您有事儿吩咐？”

梁玉与吕娘一边一个扶着南氏，南氏一边走一边跟吕娘说：“她先生，我这闺女，生下来是一等一的聪明伶俐，我总说，可惜投错了胎生在我们家，换个人家，她次了谁去？现在算是不委屈她啦，可惜先前穷呐！你看看，这些都是旧账，总要拿来烦人。我这闺女呀，委屈大了。”

“我不是说这个，明天我要了，有啥要我捎的话不？”

梁玉：“哥哥应该回来了，我去问问看。”

“是啊，生气哩。这叫啥事儿啊？你……嗐，我就说他，当时你办的事儿那也不能叫错呀，他当时还说，亏得有你哩。要是镇不住六郎，谁知他要学坏成什么样呢？”

阿蛮记下，轻手轻脚去了。

却说梁玉听到这个消息，觉得不大对劲，又不知哪里不对劲。想问吕娘，吕娘也是眉锁，过一时，吕娘眉解开了：“咱们知的还是太少了！在外面的人还是不用！要是在朝里有个人能传消息就好了。”

“叫他们帮我盯两个人，不用刺探什么消息，只要记下他们什么时候门、什么时候回家，家里是大是小、小穷是富，有没有妻儿……”全是基本状况，以及见过什么人、过多少钱。简单。

到了晚上，阿蛮来，面奇怪地：“三娘，婢的哥哥去那地方，那家叫官兵围了。他们等到天黑，也不见有人来，不敢耽搁，叫我来回报。”

“跟你说，家里给他丢人啦。”

阿蛮致谢，回去找她的哥哥，想了想，又私下托她哥哥多盯两天。

梁玉就专等回报。

吕娘：“何必这样？去问问令堂，让令堂问他们。”

“是。”

梁玉就叫：“阿蛮。”

“你爹就是去听这个事儿的，哎，走，咱也听听去。”

“好。”

而梁家这些男人们，只是散官，什么忙都帮不上。

吕娘自思对局势看得分明，八、九品的小官她是真没印象的，：“派个人盯几天，有什么事都盯来了。”

“你有两个哥哥在外面？”

当然，如果家里本来有钱，那就更不对了。有钱输给梁六郎？图什么？反正不会是为了好事。有那功夫，不如跟梁大郎拉关系了。

八品官的俸禄又能有多少呢？

“什么？”这绝不是梁家的势力能办成的事，梁玉想了想，说，“知了，你去取五百钱，给你的哥哥们，给他们声辛苦。”

“那刚才那事儿，家里去赔礼，有什么结果没有？四哥呢？回来了没？里问起来，我得怎么说呢？”

好主意！梁玉抬脚去了正房，梁满仓已经离开了，梁玉就问南氏：“阿娘，阿爹走了？”

吕娘柔声细气地：“我与三娘很投缘，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