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欠操?”我丢开尺子,跪坐在他的腿间,将手指挤进红肿的雌穴里。才吹过的内壁湿热滑腻,顺利就吞入我的两根手指。我前俯身,嘴唇靠近他的耳侧,“方才是你不回答我问题的惩罚。好了,现在我继续问你,有多少人操过你?”
这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大叔肩宽腰窄腿长,身材竟然好得不行。我的手指模仿着性交在他体内抽插着,另一手捏掐着他的胸部,追问道:“你还不打算回答吗?”
“我记不得了……”刃的声音低沉又沙哑,他看不见,双手又被缚在身后,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啧,”我又添了根手指,屈着指腹按着他的敏感点,“多到数不清了么?怪不得骚成这样……”
“不……哈,”刃夹着我的手指,小腹紧绷,“……在遇到卡芙卡之前的记忆……我都记不清了……”
“不许提卡芙卡。”听见妈妈的名字,我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手指上的力度与速度又大了些许。我咬着他的肩膀、胸部,轻啃着他身上的伤痕。他剧烈地颤抖着,喘息着,很快就这样抵达了高潮。他的阴道痉挛着吸附着我的手指,湿漉漉的淫水沿着我的手腕流淌。
我抽出手指,他的花穴仿佛被操熟似的红肿着,粘稠的分泌物随着我的手指动作牵出一根银丝然后崩断。他的身体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拿起桌上的钢笔,借着淫水的润滑塞了进去。
“……什么东西。”冰冷的笔身让他的声音颤了一下,我说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支笔,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嘱咐他夹紧不许掉出来。
我的手伸向他的脸颊,将湿漉漉的手指放进了他的嘴里。我触碰着他的牙齿,翻搅着他的舌头,我说你的手太粗糙了我不喜欢,你给我口吧。
哪怕隔着绷带,我都可以想象到他的目光中的迟疑。我说大叔你可是大人不能自私得只顾自己爽。我脱掉内裤坐在桌沿,刃跪在我的腿间,他呼吸的气流打在我的大腿根处,轻微的痒意让我有点想笑。
确实蛮好笑的。我讨厌的男人是我的第一个性对象,光是这点就已经充满魔幻色彩。由于缺乏对比,我不知道刃的口活水平究竟如何,但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舌头太笨拙了,但胜在服务意识不错。我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轻抓着他后脑勺上的头发,房间里是压抑的喘息和充满情欲意味的水声。
“妈妈……”
恍惚间脱口而出的词汇让刃微微一怔,只是并不明显。我只觉得小腹痉挛,下意识绞紧双腿。我知道自己高潮了,刃脖颈上的动脉在我大腿内侧突突跳动,倘若他只是个普通人,再勒上这么一会就该窒息而亡了,可惜他不是。刃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我勒着他。
从高潮中缓过来,我忽然觉得疲惫。这就是传说中的贤者时刻吗?我在内心吐槽道。刃坐在地面上,急促地吸气,我这才发现他在刚刚的窒息中也高潮了,精液溅在了他的小腹和地板上。
我看着眼前被我折腾了好一通的男人,忽然就失了怨恨。再多的折磨附加在他的身上又有何用,他本就不是我与卡芙卡之间症结的根源,只是我迁怒的对象。
我伸手扯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绷带,刃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做,突然同我对视上的目光中还有着少许茫然。看着他眼睛中倒映着的自己,一阵无言地悲伤席卷了我,我无法控制地啜泣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我们之间的地面上,和精液混在了一起。
刃下意识地想抬手,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被身后的红绳束缚住。我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对他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随时都能挣脱,再说我又没绑多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