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皇帝通知谁也不会通知国监，监生们只得再度摇，疑惑更，互相窃窃询问着到底是从谁里得到的消息，气氛是终于冷静下来了。

朱瑾渊被一句堵了回去，悻悻然要向皇帝告状：“皇爷——”

监生们互相望着，过一会有人给了回话：“好像没有？”

张桢不是授课先生，他作为官员要请假，学生们也许知，也许不知，但上司一定清楚。

“你们为什么会在此时，于此地现？瓦剌攻城前，通知你们了吗？”

“证据要问你们。”

朱谨面无表情地从这群监生上扫视过，正要开，朱瑾渊在御车旁边也听见这句话了，大喜，忙：“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没证据的情况下，怎可指使人向朝廷官员行凶？这众目睽睽，你要如何待!”

“有。”

“那是皇爷御驾到此，派人给了你们通知？不然，你们怎么会知到这里拦御驾？”

这个时间，正大约是柳夫人在东蛮见到张桢的时刻，这是最容易确定的证据，所以他先问这一，假如确定了，再论其它。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监生们不少都听见她居然真的是随意行凶，登时都怒意发地围拥过来。

被朱谨挡到后去了。

朱谨不着痕迹地松了气。他指使沐元瑜动手时，是真的毫无证据，虽然他心下很笃定了，但仍怕世事难料，有所万一。

监生们纷纷摇，同时也觉了不对，疑惑地互相望着。

是的，别人看着监生叩御车血动，朱谨一旦生疑之后，却一步看了更多不对：这一连串撞到一起的反应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是有人搞鬼。

沐元瑜则终于跟上了他的思路。

“张司业说江南老家了些事，他需要帮忙理一下，所以同我商量，想提前一回家过年，年后他会早些回来。我想着年底监里没什么大事，就同意了。”

“谁同你说没证据？”

张桢请假的时候跟年假连上了，模糊了一分人的记忆，所以监生们才会觉得似乎有，又似乎没有。

最终给肯定答案的是祭酒，面对面的同僚争论着争论着忽然扑街，现在脖上还着老长的一支箭，鲜血不断地来，他受的刺激是最大的，这时候才终于缓过神来。

他先前在国监办过案，监生们对他的印象很不错，他这句没比沐元瑜好多少，但监生们下意识就没有暴，大监生作为代表只是忍气问：“殿下何此言？”

她顾不得满心的震

“似乎有吧……”

官员们平时假很少，立国的太/祖最凶残，认为给官就不错了，还想休假，哪来这好事!所以在他手里官，一年就能休三天假。但这显然是很不人的，所以随着时日推转，官员平时的假期还是少，但是到了年底的时候，可以休上一整个月的年假，离家乡路途遥远的官员，终于可以回家去看一看了。

皇帝亦是面无表情，不论行刺的是哪一方，他都才是事件的心，这一句一，众人的目光便顺着全朝朱谨望了过去。

“别吵，听二郎说话。”

“殿下，证据呢？”

“去年底，十月到十二月之间，张司业可曾休假离开过国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