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婚礼是在研究院的礼堂举办。说是礼堂，其实也就是一个阶梯教室那么大，大概能容纳一百来人。好在两人也不准备大肆庆祝，请院里的同学和同事来闹闹就行了。

他快走几步，准备上楼去见主礼堂的范主任。正在这时，礼堂的门砰的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扎着尾的姑娘急匆匆地从跑了来，看见他，愣住了。

傅毓宁吓了一，心噗通噗

傅毓宁羞都羞死了，通红着一张脸，追着杨杨打。一旁的女兵目睹着两个“大苹果”嬉戏玩闹着，这回是真正敞开笑了。不远站岗的哨兵听见礼堂里传来的笑闹声，都在好奇这几个女孩正在什么，心正着，一个人迈着长走了来。哨兵立刻站直，敬了个礼。

赶结束，好尽早赶回西宁。

顾长安回了个礼，他是来帮周彬补礼堂申用手续的，这小最近一边实验一边准备婚礼，忙得人都瘦了一圈。他这个同门师兄，能帮一就是一。

提起杨杨，顾长安就不免想起傅毓宁。来之前他还听周彬提起，因为他那一盘红烧排骨，她这几天在堂吃饭都没怎么敢去买吃。其实事后他也有顾虑，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每当这样想时，脑海中却总会想起小姑娘睁圆睛对着红烧排骨时那一副想吃又不敢吃的样。

婚礼的前三天，傅毓宁跟着杨杨还有几个女兵一起去看礼堂布置的情况。看完之后，几个女孩关上门在屋里面研究杨杨的新娘妆。她们这些人里面大多都是没结婚的，就一个女兵在老家的时候见过自己嫂结婚时的样，照猫画虎地给杨杨描了一个，众人一看，差儿笑茬了气。几个女兵因为忌惮着杨杨是嫂，不敢笑得太过分。傅毓宁才不那些，笑得肚都疼了。

嘴角敛起一丝笑，顾长安了。

“你的脸——”他看着她，有些迟疑。

窥见了别人的尴尬，顾长安也有些不自在。他清咳了声，说：“我没看。”

杨杨恼了，压着傅毓宁，让那个女兵也给她描了一个，任傅毓宁怎么求饶都不行。描完之后，杨杨一看，也忍不住笑了来。嘴涂红也就算了，两边脸颊都涂上了厚厚的腮红，说好听像个红富士大苹果，说难听，那简直就是……

顾长安也怔了下，好一会儿才认来这个姑娘是傅毓宁。

顾长安站在原地，有些为难。他听见后礼堂有动静，回一看，那些偷看的脑袋立刻缩了回去。微微叹了气，他跟了上去。

话一说，顾长安就后悔了。

洗手间里，傅毓宁使劲用洗着脸。也不知那女兵怎么给她涂的，把脸搓地通红才洗净。洗完之后，疼得像是刮了层。确定都洗净之后，她才放心地向外走。却不想刚洗手间，就看见顾长安在外面站着，一米八的个，像个门神。

果然，小姑娘傅毓宁立刻脚了。她拿下双手，羞恼地瞪了他一，就逃也似地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傅毓宁被他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地赶用双手捂住了脸：“你别看！”她的声音带着气急败坏的哭音。

顾长安自然也听到礼堂内的声音，他问哨兵：“是谁在里面？”

一周后，杨杨和周彬的婚礼正式举行。

哨兵答：“是杨杨嫂和通信连的几个女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