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拨弄着女孩的舌头,感觉着女孩在身下抽搐着高潮。男人动作丝毫没停,还是大力动着。女孩抽抽嗒嗒地咬紧男人的指节,眼泪糊了一脸。
不听话的小姑娘就应该在不应期被操,是不是?男人哄着要女孩回答,手指从女孩嘴里抽出来。乖孩子,水真多。
呜嗯女孩很久没有玩这么刺激的角色扮演了,全身都叫嚣着颤抖,没几下就又被男人顶着泄了身。
都这么些年了怎么还这么嫩。男人缓了缓,等女孩喘息着平复。真是乖孩子。
女孩迷糊着眼睛抬头看他,眼睛里干净清澈,含着雾气。男人眸子里严厉而温柔,一手摁住女孩的肩膀。
真软。男人把女孩原本就大张的腿又推开几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我不是你的小孩子么。女孩挤出一句话,瘪着嘴抬起头。
是,你是。男人往前挤了几分,女孩爽的头皮发麻,向后仰去。乖孩子,看着我。
女孩眼角还留着泪痕。男人看着女孩的眼底。这么些年了,她变了许多,长成大人了,能控住情绪了,会打扮自己了。但她还是那个风雪夜里掷地有声的女孩。她的棱角未曾被社会磨平,反倒是锋利了起来。她在自己的事务里游刃有余,却还是带着那番书生气,只是少了武断与鲁莽,多了几丝温柔和犀利。
男人揽着女孩的腰释放。女孩坐在椅子上轻生喘气,男人倒是不管不顾转过身,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苴苴。他把女孩解下来,拉了条柠檬色的浴巾给女孩盖上。
怎么了。女孩湿漉漉的样子,锁在椅子上。
我憋不住了,先来一次吧。男人笑笑,突然单膝跪地。
苴苴。男人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石头做的项链。
我记得你说你不喜欢钻石。男人看着女孩愈发明亮的眸子。也是,不过是碳元素以一定结构排列成的物质,大火之下也就是一团浓度过高就能把人憋死的气体。
这是我们去敦煌的时候在沙漠里捡到的。我之前看到你书房里有不少各个地方捡来的石头,就带了一块回来。
其实那个时候没有想那么远,也未曾想这么多。男人看着女孩裹着柠檬黄的浴巾,身影和多年前的一个小丫头重叠。苴苴,8年了。
你愿意嫁给我么?
女孩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去摸刘成君的脸。
其实我想过很多种你可能跟我求婚的样子。女孩拂过男人脸上的皱纹。但我没想到,居然等了这么久。
即使你不说,我今年也要说了。女孩从一边抽屉里翻出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我羞耻,你自己看。
刘成君啊。女孩托着下巴看男人拆。我还以为你去年就会说呢。你可真有耐心的。
刘成君手上是一沓厚厚的手写信,什么颜色的纸、笔都有,一本本的装订好了,标着年份。
在美国写的多。女孩抽出一本深蓝色封皮的,翻开来给他看。大一的时候话最多,有啥写啥。
这本就更别提了。女孩从最底下抽出一本笔记本。这本子我带了6年,我都不知道我在上面写了多少。
刘成君翻开那本花哨封皮的本子。他却是在女孩书包里见过好多次。里面一排排的,都是他的名字。
刘成君,刘成君,刘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