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下意识想要躲开。
陈最却丝毫不给她机会,分开她的双腿,贪婪的目光定格在细缝间。
不要哥哥
陈初摸着他短密的黑发,想要阻止。
啊嗯
奈何陈最的唇舌太温柔了,轻轻地舔舐着穴口,将溢出的春水全都接纳了。
舌尖绕着敏感至极阴蒂打转,高挺的鼻梁则压着微微隆起的花唇上。
陈初感觉自己在不断的失控,小穴越来越涨,入口处极度空虚,她忍不住自己伸手从后面探进去,摸到一手湿滑。
陈初按住了她的手,用力咬了下阴蒂。
先前的温柔铺垫到此刻达到顶峰。
陈初被他按着臀,夹紧了双腿,却还是抵挡不了喷涌而出的爱液。
一部分浇到了他脸上,陈最伸手摸了一把,黏腻且淫靡的水光覆在他嘴角和指尖。
陈初高潮了。
像是一根线绷到了极致,终于断裂,身体轻飘飘的直往下坠,又像是鱼落回了水里,充满了另一种生机。
陈最托住她柔软的腰,手指仍然按压着红肿的阴蒂,延续着快感,那淫水也仿佛没有休止一样,不断沿着大腿滑倒膝弯。
纤细的长腿被淫水和汗水浸得湿滑,更添一层色情。
陈初喘息着,语气里甚至带着哭腔,哥哥,我想要我要你.
她摸到他大腿间粗圆的轮廓,吞了吞口水。
我要你
陈最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喉咙痒得不行,分身陡然立起。
他将她翻过身去,扣着盈盈一握的腰,光洁的后背和被揉红的翘臀无一不勾引着欲望。
撅着屁股,小穴也就自然而然的打开了几分,软唇翕合着,她的嘴唇也被咬红。
陈初感受到那根粗长终于贴在了穴口,她的心又紧张又害怕。
既想被插入,又怕被贯穿。
正犹豫不决时,陈最扶住她的屁股,拨开湿得直冒水的小穴。
等一下!
陈初很有原则的想到了戴套的事情。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开车需谨慎。
她裸着身子,性欲却回归几分理智,手去摸索床头柜找避孕套。
摸着摸着摸到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
正好奇时,刺耳的闹钟铃声响了。
啊啊啊啊啊!!!
这下她是真的尖叫出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七点整
闹钟尽职尽责的报时声像一盆冷水把她彻底浇醒了。
陈初重重地吐了口气,依旧躺在被窝里,眼神空虚。
屁股和大腿中间不断有凉意传来,毕竟内裤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