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流了很多热汗,夏日的夜晚没有空调,蝉鸣之下你俩都热的汗流浃背,你胸口湿漉漉的,被男人低头亲吻啃咬,他知道你痛,却笨拙的不知如何安慰,开始试着重新亲吻你的耳朵,你很喜欢这样,渐渐放松了些,甚至叫出声。
周严很爱听你叫,他一点点的朝里推,终于插进来大半,你紧张地大腿抽搐腰肢僵硬,卡得他也难受,你又浅又骚还多水,前后推插后开始流水,穴肉夹着男人的肉茎,慢慢的咬,大口大口地吞,初次的痛感慢慢消融,鱼水的欢娱方才浮上心头。
眼前人正晃动着白盈盈的一对奶,曲着腿含着泪叫他出去,他一出去,染了红的细指头又抓他的手臂叫他回来,欲拒还迎,进退两难,他要死了。
爆发式的快感来的极快,周严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你夹射,一股脑的交代在你温暖湿润的阴道里,他喘着粗气,脸上有些红,抱着你问疼不疼?
你哭哭笑笑的,最后抱着他的脸又啃了两口,答非所问:周严,你以后可以不再离开我了吗?我家灯泡总坏,这样很危险呀。
5
决定结婚的那天,你在家摆好了拍照设备,化了一个认真地妆,拉着周严拍下了红红的登记照片,周严身份敏感,不能走正常的程序,照片洗出来被他拿走,他说他需要请示上级,再将登记的小本本拿回来给你看。
你很满足,你知道你心爱的男人,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丈夫了,他不善言辞却体贴爱人,他知你对他的工作有顾忌,于是默默地准备换新的工作,他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离开你去出任务,帮先生最后一次后他会向先生请示,调个轻松些的岗位。
新婚夜,你在家中准备好红包,婚服,交杯酒,你与他相互拜了拜,交换了一枚并不昂贵的戒指,两人手臂交错,喝下交杯酒,你扑过去亲吻他,两人翻到在地板上,监控早已全部失灵,不会再向外面传播任何信息。
你们唇齿相依,滚到床上去。
他掰开你的大腿吻上来,手指钩住丝袜,手臂用力,哧的一下撕开,你们后来又做了许多次,渐渐的熟悉了彼此,周严深知你的深浅章法,将长满茧子的指头插进来向上弓,软烂的阴道前端有一处软肉,食指中止向上顶,另一只手拨开阴蒂的包皮,肉肉的搓,搓到充血肿起,再恰到好处一掐,你立刻就会叫出声。
与此同时还会喷出淅淅沥沥的水。
周严嗅闻着舔你喷溅在大腿根的水,他舌头滚动,卷吸淫水,高挺的鼻梁撞着你的花穴口,一步步吃到你的腿心,唇包着你花穴外肥腻腻的软肉,粗壮的舌头喂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插,插几下退一退,再插几下,用力往里一探。
你一直在叫,从耳朵红到脖子根,抓着周严的头发叫他进来,他一直在吃你,伺候你,你喷了又喷,竟然还能流水。
阿严...快点给我!你生气了。
周严笑你,他解开皮带,恭敬的跪坐在你脚下,从你的脚趾开始亲吻,你用脚尖去探他肿胀的阴茎,两只柔嫩的足夹住阴茎前后撸动,周严好似被拴住脖子的发情的犬,抖动着竖起来的阴茎色情的闷哼,马眼露出一点前精,沾在你的脚心。
你一抬脚,蹭在他的脸上。
他捧住你的脚腕,亲你的脚背,虔诚地朝你身上爬,吃你柔软的乳,让你抱着他的头,抚摸他弓起的脊骨。
你心麻麻的,好像泡在羊水中那般充盈和舒适,你咬他的耳朵,小声的叫了一句老公。男人耳朵一下子又红又烫,他撑起双臂来看你,又恶狠狠的吻下来,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