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人约束过的大小实在胆大妄为，指尖的牙印只是一个号角，当她的手在昏暗中顺着旗袍开衩摸索到李宁玉大上后，李科长才惊觉危险，但已经来不及。

顾晓梦没说话，坐直了，握的拳却没有松开。

旗袍之下有「欠」，掌心之上有「还」。

第一，这红的防能不错；第二，李宁玉并没有刻意想消除她留下的痕迹。

怎么还，是她说了算。

李宁玉笑着接话说好，只不过当她把钢笔给了顾晓梦，合的抬起手时，顾晓梦却张咬住了她的指尖，报复心重的顾大小的牙印留在了她手指上。

前后相隔一帘幕，李宁玉有意引诱时没想过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合上笔帽，始作俑者轻声谢：试过了，很好写，谢谢。

车辆行驶途中拐了个弯，明明稳当得很，顾晓梦却好似被这个弯儿拐得坐不稳，搭在李宁玉大上的那只手顺着惯旗袍之下，指腹婆娑着光洁的肌肤。

钢笔圆而修长的尾随着隐匿在暗的手抵到间。

顾晓梦神逐渐诡异，手被人托在手心，钢笔的金属笔尖仿佛要把她的手刺血来，她应该在笔尖到的那一瞬间就收回手，可刺痛逐渐转化成怪异的酥，酥麻和疼痛织的觉随着李宁玉的笔划扩散，连呼都重起来。

顾晓梦依此得结论：

掌心温度渐渐升，李宁玉察觉墨散得厉害，可她依然保持着冷静认真的模样。最后一笔长长一，顾晓梦的呼越发急促，中念也越发烈，忍不住猛然收拢拳，却没握住那支笔。

越得不到就越贪。

但没有这样过。

起初她并没有把这当一回事，后来就为自己的轻敌付了代价。

钢笔途经，尾半截没之地，仅仅

左手托着顾晓梦的手掌，右手稳稳握着钢笔，有意顺着她掌心纹路慢慢写下字来。

当通工被作为贪的场所，暴的危险就会加上几分。

不堪，又引。

顾晓梦的手完全隐在她下，像熟知她每一寸，反手握笔的姿势都能轻而易举地准确找到她的脆弱位。

和人在车里这事，有过。

一路有些颠簸，加上手掌纹路阻碍，李宁玉第一次把一个字写得这样慢，笔划随着不平稳的路逐渐加重，重到她觉得快要破戳掌心肤。

的钢笔尾端代替了顾晓梦常用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寻到隐秘一勾划，沉寂的望随着这样的亵玩隐隐破，透只是迟早的事。

车厢里一度很安静，只能听得见外面的声音。

我也想试试。

一笔完成，李宁玉握笔的手停在半空，顾晓梦左手攥拳，微微发抖。

有人克制，就有人放肆。

顾晓梦神情冷淡，足了上司的架势。

李科长不穿衬的习惯确实方便，她忆起昨天的杰作，手指勾挑起下摆，借着窗外幽黄的光稍稍瞥了一，那的红虽然已经淡了，依稀也能瞧得字迹。

顾晓梦目视前方，李宁玉安然不动。从外面看，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画面。手腕转动，黑的钢笔自那层布料上移开。抵着，再轻微的划动也足以瘙。

顾晓梦有心不让她好过，自认识以来就是如此，所以她没打算抗拒什么。但当那微凉的挑开边缘，试探着往里送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