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打过你么？顾晓梦没有反驳她骂的称呼，搂着她的着，一手顺着黏腻送。

顾晓梦嘴上这样说着，下手却也不轻，握着戒尺尾端，掀起旗袍下摆，狠狠在李宁玉上一。

李宁玉没有说话，顾晓梦手来狠狠扇在她的上：是这样打的么？

不要......

顾晓梦扣住她下颌，贴上她的角：我是你的人。

李宁玉被这么一猛然夹了，微微颤着，肩瑟缩着。顾晓梦扫视一圈，发现了一把竹质戒尺，他就是用这个打你？好狠心的男人。

你该叫我的名字，玉。我可不是你养的那些狗。说罢又拍上李宁玉的，和戒尺相接的声响很大，说明顾晓梦下了狠手。

彼时顾晓梦才刚司令没多久，这话其实很多人都同她说过，但正如那天她拒绝顾晓梦一样，她也拒绝了每一个说这句话的人。没有人违背她，每个人都很听她的话，像一只只听话的狗，没有獠牙。

李宁玉环着她的脖，拉近距离，红淡淡过她的。

白纱帐映着烛火轻晃，斑驳的墙上两个女人的影影绰绰。理尸的人显然和顾晓梦很熟悉，听见里屋的两个人还在，也没有惊讶到停止行动。

埋首在她间的人充耳不闻，尖轻着发的一拨，惹得她不住颤着。尖下而上过，了顾晓梦一嘴，李宁玉受不住地往下压着她的，微微着蹭她：快......

平复没多久，顾晓梦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推搡着她到外，让她手撑着桌趴着。不远就是李宁玉丈夫的尸，顾晓梦特意把她在这里，只要稍微抬就能看见那个男人。她撩起李宁玉上已经被打的旗袍下摆，两指并拢了去。

李宁玉问：那你呢？

李科长从不掩饰得到抚后而发的声音，她已经太久没有在这张床上过这事，这间屋也太久没有现过女人的。

顾晓梦听见她的要求顾不上下上的渍，面几次三番重重碾过，李宁玉的变了调。扶着她双的人狠狠掐着她的，吻过还嫌不够，尖时不时撩过下方钻地，一下一下勾更多来。

她轻咬着李宁玉的耳朵，说：那玉小声，我帮帮你。说完就拽过枕在李宁玉脸上，另一手仍在，一寸一寸到最，又，继续。窒息让李宁玉呜呜咽咽说不话，不得不把全注意力集中在那一，的快被无限放大，在顾晓梦频繁快速的送中到了，甚至控制不住猛然分开双，一注透明在顾晓梦手指时被带，浇了前不久司令才发的新衬衫。

蚊帐放下后，一切气都被笼在里，李宁玉旗袍搭扣尽数被解开，印上了两个牙印，顾晓梦咬得太重，不用想明天这里就该现淤痕了。床下散落着顾晓梦的，李宁玉内衣半挂在肩，一双屈起任她掰开，她得很，一碰到心那就了起来。

从某角度上来说，她们极为相似，都足够疯。

还说你不是狗，李宁玉息着抚上顾晓梦的，五指张开她发丝，唔......

顾晓梦笑着：听话的都是狗。

顾晓梦！李宁玉似是有些生气，顾晓梦见状想着来日方长，更何况她叫来理尸的人应该也快到了，思量着便丢下尺抱起李宁玉回了房间。

啊......

唯独一个顾晓梦看破了她。

她不知顾晓梦是什么时候把枕拿开的，即使已经可以自主呼，但她的大脑依旧一片空白，浑浑噩噩。下床单了个彻底，小酸得不成样，顾大小俯下去她心时她本无力反抗，只能推拒着喃喃低语说不要了。

李宁玉绷着承受顾晓梦无端而生的醋意，骂她：疯！

似是找到乐趣，她看着李宁玉发颤的背脊，戒尺从她肩膀慢慢下到心，的材质刮过让李宁玉觉有些怪异。

停下......李宁玉听见外面有人便推搡着上的人，企图停止这场事。可顾晓梦正在兴上，别说是严微理尸来了，就是外那个死人爬起来，她也不会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