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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不守夫德(2/2)

这话一听就是故意要气姑娘的,阿北领了命不能不说,心里只能默默抱怨主要拿他当靶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了些醉意,以珍更是已经接过三回酒令了,便借着不胜酒力的由,悄悄离席。

天知他已经尽量把话往好的说,殿下的原话可是说他今夜要去广逸楼吃酒,还要召两个小角儿来唱戏,叫谁都别来烦他,说不定今夜就宿在哪了

紫苏接住哒哒的帕,才知原来姑娘方才在席上,都借着手的动作把酒倒在了帕里,所幸酒杯很小,装的酒不多,帕虽然了,但并未叫人发现不妥。

以珍怪自己失算,早知他是个手不凡的,怎就没想到叫人将房间团团包围,让他翻不来?

姑娘,殿下说他今夜要和大人们到广逸楼吃酒,可能很晚才回来,叫,叫姑娘不要等他。阿北一边偷瞄以珍的脸,一边结结地说话。

臭男人生气了,气她抛夫弃,宁愿去陪别人饮酒作乐,都不愿意陪他和儿好好过个生辰,甚至一气之下都不回家睡觉了。

以珍拿起一颗酸杏狠狠咬上一,青涩的味腔中化开,才觉得心的郁郁之散去一些,可转念一想到昨夜的事又是一阵难受。

,怎好扫兴推拒?

以珍怒气冲冲地起床,问侍女们昨夜他是怎么来的,不是都叫锁好了门。

她没察觉以珍脸不好,还从袖里掏一包果脯递给以珍。

实在难受,命令自己不再想他,既然他能夜不归宿这样不守夫德的行为,那她也不要等他好了,他宿在哪个烟柳巷呢,反正她让人锁好了院落大门,叫他想回来也没门

阿北心里哭无泪,此刻多希望自己只不过是个喂小厮,没得机会给爷和姑娘传话。

他熟练地三两下就脱掉她的衣服,对着她的肚亲亲摸摸,跟肚里的宝宝打招呼,乖宝,早,昨晚睡得好不好?

可以珍又有什么办法,难姨母一番好意,想让她名正言顺地回叶家女儿,她还要拒绝不成?

这是他每日必要的晨起问候,说是要提前跟孩培养好情。

以珍也只好想了想,接了一句带字的诗句,终于将兰草又传了下去。

夜里了灯,以珍一个人躺在空的大床上,一边算着到什么时辰了,一边给肚里的宝宝说他爹坏话。

她气呼呼地踹他一脚,男人悠悠转醒,淡淡地看了她一,伸手过来摸她的肚,气力悬殊,以珍躲不开他,只能任由他压在下。

姑娘别生殿下的气了,气坏了殿下要心疼的。

果不其然,紫苏那丫抡了一就朝他挥去,阿北赶朝后山跑,一路被追打,一路叫苦不迭。

本是甜事,可以珍现在看到这酸杏,想到某个臭男人,就忍不住生闷气,把手里的帕甩给紫苏,你就知听他的话!

那是雍州的杏,酸甜可,以珍怀后特别吃,楚闻宣知后,还曾专门命人到雍州采买了一车最地的酸杏,山长远运来京都,一掷千金,只为博人一笑。

带着满腔委屈睡去,今早迷迷糊糊醒来,以珍正觉得被窝里的,想要赖床,突然惊醒,自己正睡在男人的怀里。

姑娘您有不宜喝酒的,要让殿下知又该生气了。紫苏搀扶着以珍走到一小亭坐下。

她明明都答应了他,宴席之后会早回家,可臭男人还是不满意!

瞧姑娘面无表情,角红红,丢了帕屋,阿北就知,自己要替主爷受过了。

问候完,他也不纠缠,倒又睡去。

紫苏自知惹姑娘不兴了,赶退到一边。

整个梅园上下都知这两日主爷和主姑娘闹脾气呢,谁都不敢往刀尖上撞,生怕一个不慎就惹了主兴,尤其姑娘还怀着孩,虽说爷刻意冷着姑娘,可若是谁把姑娘气着了,只怕一个要来收拾他们的还是主爷。

紫杉尴尬地说殿下是趁门房上守夜的人换班时从后院的围墙外翻来的,又因房中不能长久地闷着,夜里的窗都是虚掩着通风,所以许是又翻了窗房间的。

是我要跟他生气吗?是他生我的气!

以珍抱着被心里泛酸,泪悄悄地落在枕上,了一小片。

昨日傍晚阿北一个人骑了两匹回来,见了以珍简直就像老鼠见了猫,若不是紫苏要追着他打,他都要躲到厩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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