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箱，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一些工，他那黑鞭递到我手中，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光又结实的，背靠着我跪在我床前。

青姨知你回来吗？青姨是蔚迟的母亲，我尝试换个话题，便提到她。

旁边，白皙的脸微微发红，长睫微颤，昏黄的灯光投他侧颜的影，他的中蓄有意，那般俊逸的脸，却又那般可怜。

可这夜还很漫长，比记忆更加漫长。

我只得轻叹一声， 看向那窗外，一如旧日重现，毫无变幻。

蔚迟更地抱我，他说：那是长辈之间的恩怨了。

我未动。

惩罚我，我只是您的一条狗而已，却痴心妄想，妄想拥有主人。

我要放他睡去，他已为我心良多。

请您，惩罚我。他的语气带着固执，又带着那想要救赎的渴望，他说：

我轻柔地抚摸他的背脊，那里满是我留下的痕迹，他的往里蹭了蹭，像餍足的猫儿，那般惹人怜。

求主人怜悯，求主人施舍惩罚。

我知，他是在用这般病态的乞求，自己的委屈与难过，及而不得那般遥不可及，远不如的疼痛来得真实。至少让他疼痛时，施暴的人是我，此刻的所作所为，是他能从我这儿得到的最肯定的答案。

他停止动作，还是那样跪坐着，将枕在我的上，我伸手抚摸他的发和脸颊，良久，他才说：不日我就得离开了，在我走之前，我能，留你几日吗？

到此时，我竟分不清，究竟是他囚住我，还是我禁锢了他。

我只得告诉蔚迟说：没关系。她已选择了她的路，一切皆如了她的愿罢了。

蔚迟的声音越发颤抖，但还是不断地说这样的话。

他掀开被的时候，有清冷的风被中，可他抱我太，他的枕在我前，那姿势难舍难分，意在我们之间上升。

蔚迟也开始问我。问我母亲的死。那个让影笼罩我一生的人，如今就这样离去。叫我恨不得，不得，就连心中的很多疑问，也被她一并带走。

请主人责罚。

我不再作答，对他说：以后的事情，如何得知？上来休息会儿吧，天不早了，明天也还是要过的，不是吗？

啪地一声鞭响打破这僵持的氛围。他洁白的躯一颤，背后一红痕浮现，那泽鲜滴，与白皙的肤形成鲜明对比。

你的路上，会有我吗？

我挥动手中长鞭，毫不留情地鞭笞他的肌肤，声响大，红痕错。

求您。

他的无比，在我脚背脚踝间来回舐，留下痕，的，却极尽虔诚。

既如此，你又准备何时放过自己？我低声问他。

这样的施暴持续了一会儿，直至他的后背，红痕层叠，我才罢手。他的背脊依然停止，可颤抖的肩还是了他的疼痛。

他的背得更直：求主人继续，惩罚我这只贪婪的犬。

像我这畜生，就是罪无可恕。

他也听话。起上床，倚靠在我边。

那你呢，以后作何打算？

是啊，我母亲，当年确实得很过分，哪个正常人家的人，会让孩接近我这家的孩。

对不起，是我贪婪了。

说着他起，从床下翻暗红箱。那是我们曾一起用过的东西。

她已搬至澳洲了。就在你走后不久。她说她不想再裹这些是非恩怨当中，也不想和我父亲争什么抚养权了。她不知，她不允许我接近你。

我伤心吗，其实并不，只是我心中的开始颤抖，那麻木那空虚不断袭来，让我时时能见到她的影，却比活着时更为轻盈，更为无畏。我是旧日生长的野草，她是挥舞长刀的镰工，挥刀而下的那一刻，令从此以后见到的每一个清晨，都令人苦不堪言。

你呢？你伤心吗？我很抱歉，本来只是想回来看看有没有你的消息，没想到却碰上这样的事。

去寻我的。

我将鞭丢过去，坐在床沿，他回过，匍匐在我脚边，亲吻我的脚背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