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也不知該怎麼說好，反正我就會了。」景文心想其他人也沒能聽懂，不如就隨便講。

「兩位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暫且應該是不行吧？」艾爾娜臉頰微微泛紅，「這一去好歹也要半年到一年的，艾爾娜也與兩位剛認識不久，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們，我連兩位的名字都還不知。」

天生的德語使用者。

「就是這樣啊，他這個人就是喜歡擔心這些，明明都已經對每個人都寵愛有加，還老是怕自己的不夠。」小玉兒嘻嘻一笑，「不說這些了，如何，艾爾娜小，要不要我們陪你一起回家看一看？」

「我就是這麼說，先不講格合不合得來，照顧不照顧得到每一個人，我也是頭痛，更別說將來孩們一個一個世了名字該怎麼取好。」景文著額頭，看得艾爾娜一陣好笑。

「也還好，因為戰亂，丈夫早已經不在了，孩也早夭，離開這麼久，婆婆也不知還在不在，如果可以實在是想回去看看，可是一離開公主，這一路上也是不太平靜。」艾爾娜樂觀的笑臉稍稍黯淡下來。

正思量著要不要問，想想會被娘們笑話，景文又把這疑問吞回肚裡，回頭就看到艾爾娜也是一臉微妙地盯著遼國皇。

「公主對我很好，待我像是家人一樣，我的蒙古語都是公主一步步教來的。」艾爾娜微微一笑，看著珈兒熾公主的目光帶著一絲崇拜，「至於怎麼到的，那天我也只是在河邊洗衣服而已，不小心被一頭亂衝的鹿兒撞到河裡，後來被一個波斯隸商人救起來，本來要賣給一個領主，結果那座城正好被公主攻下，我就到了公主邊。」

「不嫌棄的話，我的丈夫可以陪你回去看看啊，婆婆如果還在，也可以接她過來住。」小玉兒嘴，差點忘了這小靈也懂個七八成。

嗯？羿日也在旁邊，不過這倒是奇了，剛剛跟掬月合著唱歌的時候就沒見著他人，難跑去菸去了？有這種老爹倒是需要，看看那個可憐的孩，本對他們的話題沒興趣也得坐在一旁。不過掬月上哪了去，該不會已經走了吧？

「這不是皇帝的丈夫嗎？」艾爾娜顯然不太理解一夫多妻制，兩人手忙腳亂的解釋了一番，「哦，那與可汗差不多呢，我這麼說可能太自以為是了，可是我覺得妻太多其實不太好。」

「這是玉兒，我叫景文。」景文反動作的答，連臨時生個德文名字都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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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真有趣，算了，想必先生也是經歷了一場很難馬上說清楚的冒險才來的，不怎麼樣，在這個離家鄉千百里遠的地方能夠聽到家鄉的語言，也是一件很令人興的事情，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能跟你多聊聊。」艾爾娜輕輕抿，她的笑容彷彿冬日的陽光，格外令人到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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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住在這裡已經很久了吧，應該也會說點漢語了？」艾爾娜的邏輯推論倒是快，一時之間也把景文得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看來她真把我當日耳曼人了。

這還真是奇特的遭遇，洗個衣服一晃已經是離家千百里。

「你是怎麼來到公主邊的，她對你好嗎？」景文微笑著問，這就跟旁邊的漢文聊天圈脫了節，跟她攀談了起來。

景文不禁手握住她的雙手。

「我叫艾爾娜，來自布雷格河畔，先生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看你也是不像我的族人，怎麼會說我們的語言呢？」侍女微微一笑，輕聲說著，卻是問了景文一個有點難以解釋的問題。

「就是他。」小玉兒雀躍的指著景文，差點沒撲上來。

「你的丈夫是？」艾爾娜歪著頭問。

「你一定很想念家人吧？」這也不知該聊什麼，索景文這就隨便亂問。

「這都是漢語的名字吧？」艾爾娜掩微笑，「先生原本的名字呢？」

「會是會，不過不想在遼人面前講，索就不講了。」景文聳聳肩，這就看向不知在跟齊家大老齊鳶飛好什麼的那個遼國皇。

「這個決定不錯，我總也覺得這些遼人哪裡怪怪的。」艾爾娜指尖輕輕刮了刮下，若有所思。

「尊敬的先生會想到這一些，我覺得你的妻們應該是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了，可汗是不這些的，今天寵愛的妃，明天可能就要被別的妃取代了，受寵的孩也是，今天是公主，將來呢？更別說失寵的孩們把心中的怨恨轉嫁到受種的孩上。」艾爾娜看著景文，微微點頭，「先生和我想的那種又不一樣，我想，你的妻們只要圍繞著你，應該是不會現這些問題。」

「太久沒用忘了。」這倒是事實，林家的孩個個都是有德語名字的，不過算起來還真的是不常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