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師父，翎羽，快點，

「哎，莫不是那天說我訓練就罰你不罰二娘讓公孫先生聽去了怪我偏心罷！」景文忽然一拍額頭，嚇了翎羽一。

「其實妹妹也就說說而已，大哥不要往心裡去。」翎羽輕聲。

「客氣什麼，我什麼都還沒呢。」被她一謝景文倒顯得有些生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怡柔妹妹與你說笑了，大哥還當真呢。」翎羽嗔，「當街如此怪羞人的，翎羽也不小了，這可使不得。」

「好嘛，那你要搧便搧，大哥現在就由著你搧了。」景文大臉一湊，還當真啊？翎羽連忙玉指一戳，把他推開。

「那，妹妹能不能存著，改日再用呢？」翎羽輕聲問。

「次次都罰我，就是妹妹也饒大哥不得，信不信我搧你了。」翎羽笑。

「現在大哥就在這裡，大家都陪著我，與我一起努力，妹妹暫時卻也別無所求。」翎羽微微一笑，卻是顯得成熟許多。

「我，呃，其實，我卻也是有私心而為之，不如趁這個機會與你說說好了。」景文看著遠方，正好是怡柔二娘她們那個方向，翎羽於他和二娘之間的關係心底早有計較，這下卻聽他準備要提，一時之間卻也接受不了。

「什麼都行，那日怡柔就是說讓她坐肩上，我便履行了，我就是這麼守諾的人。」景文拳搥了鎚前，一臉理所當然。

「這又是為何？」景文不解。

「翎羽，我那其實是故意給旁人看的，其實實乃為了你好。」他低聲。

「那你想怎麼，我能給你的都給你。」景文目光柔和。

翎羽俏臉又更顯嬌怯，她早在景文帶她去救她父親那時就覺得景文有意指教於她，聽他這般說來，心裡又更加喜歡。

「不要了，才不搧，於妹妹又沒好處。」

「不要緊，你也可以換別的，又不一定要與怡柔一樣。」景文笑了起來，差點岔氣。

「所以我說了是故意行給旁人看的了。」景文有些小責怪的了她臉，「不就是讓著大夥看著你挨罵，了解到我就只看能力，各人什麼分於我是視若無睹，訓練便是訓練了，順便也讓大家學學什麼該問什麼不該，我不也是沒有次次都罰你麼。」

「你還記得當時我是怎麼與大家說的，我於大家是一視同仁，我說便說得，若是卻不得，大家怎麼想？對我不好，對你更不好，你想想我對你偏心會如何，大家怎麼看你，多少會心有芥。就是你後來能力再強，人家看到的是你掙來的，還是我施捨的，我是把你當作下任寨主來訓的，可不是故意讓你難堪。」景文說著，騰的手輕輕握了握翎羽挽著他的那柔荑，像給她打氣似的。

「你當我是神仙，什麼都能辦得，行吧，存便存著，來日再說也不遲。」景文傻笑了一陣。

「大哥不用說，翎羽知」翎羽中閃過一抹失落，喃喃，豈料景文正好嘆氣，本沒聽到。

「自然也不會太為難大哥了，妹妹豈是那強人所難之人。」翎羽嘴角微揚，「那就先謝謝大哥了。」

「妹妹自然知大哥是為了我好了，」她嬌嗔，「倒不至於老把妹妹當眾訓斥一番罷。」

「什麼都行麼？」翎羽俏臉紅撲撲的，抿了抿。

「為，為了我好？大哥什麼意思，莫要哄我了。」翎羽低著頭，羞怯之情盡顯，這麼久以來她都以為自己當時讓景文訓的，全是自己蠢笨無能令他失望，甚是引為自責，夜裡獨處還經常為此落淚。

原來他不是要說二娘那事，翎羽心頭怦然一，未解他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