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好像回來以後還沒見過她們分開過。
「哎唷,你們也來了。」他開門一見,楞了半會。
「中士大人莫不是不想我們來罷?」花兒姐忍著笑問道。
「唷,是麼?二娘姐姐我們可以走了。」小玉兒露出一抹壞笑。
「兩位姊姊莫要欺負文哥哥了,他可沒這個意思。」怡柔馬上站到他面前,手裡提著小籃子,雖然景文說吃飯叫他就好不用每天送,但是他太常工作到忘記,所以怡柔還是都會特地跑一趟。
是說怡柔也就住他隔壁,簡直跟職業小管家一樣了。
「是啊我又沒說你們不能來。」景文咬著牙道,誰讓你們來的,還是我怡柔妹子好,她來便是。但卻只敢想在心裡。
二娘手上也提著籃子,似乎多這幾人是在所難免了。
這頓飯景文是吃得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霎時正襟危坐,三分之一板凳,腰挺得筆直,夾菜時筷子都在抖,看得某兩人拼命忍笑。
收完餐盤以後又瞎聊了一陣,景文卻是盯著燭火,一臉茫然。
「中士大人莫不是要歇下了罷,那我們卻也不便叨擾,這便告辭。」花兒姐看他那熊樣,掩嘴笑道。
「啊不是,我與二娘還有事,你們先走沒關係。」景文忙道。
「唷,中士大人,我們專程來給你練練手,你卻只獨留二娘,是意欲何為呀?」小玉兒奸笑道。
「抱歉文師父,碰巧遇到,說溜嘴了,你不怪我罷?」二娘不好意思道。
「他怎麼敢怪罪於你,怕是怪我們還不走罷。」花兒姐又笑得更奸了去。
「你們莫再欺負文哥哥了。」怡柔嘟起小嘴,好怡柔,沒白疼你,「文哥哥,那我們就先告退。」
「都來了,不如就一起啊?」景文倒是開始擺設起來,牆邊架上放了燭台,搬來一條長凳放在兩座燭台之間,柔光環繞,別有風情。「別急,每個人都有份,二娘先罷。」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她身段優雅,氣質翩翩的走到凳前坐下,「文師父,估約要多久時間呢?」
「個把時辰要得,眾所周知,我這個人缺點就是要求完美。」他露出一抹奸笑看向花兒姐和小玉兒,「莫怕,全部畫完之前我是不就寢的,絕對不漏了你們,怡柔下一位,你們選個先後罷。」
爆汗,你不睡我們還能睡麼?
「怡柔不必了,不想文哥哥太操勞。」怡柔溫順地在一旁煮起茶水。
「啊,抱歉抱歉,我忽然想起,這個,明日還要早練了,就不打擾了。」花兒姐忙道。
「是是,看我這什麼記性哈哈。」小玉兒也跟著退到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