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只穿一件汗衫，他被她抱着，僵得不行，他想推开她：江眠，这样不行。

通常是江眠睡上铺，江野睡下铺。

他很为她骄傲。

眠眠很。他像哄小孩似的。

她埋在他膛地了一气：哥，你上好香啊。

江眠的睡衣只是一件江野从前不穿了的旧T恤，江野的衣服很大，罩在她上直到大，她开始还会穿一条短，发现那短的长度还没有衣服长后她便不穿了。

是跟她一模一样的沐浴的味。

江眠睡觉不穿内衣，那薄薄的T恤本挡不住少女已经发育完好的脯，下只穿一条内，抬起的让衣服下摆往上窜，她的脚放在他的小上，有些凉。

五十平米不到的租屋里，一来就是上下床和书桌，一个卫生间，一间小厨房，这就是他们的家。

从前兄妹俩也一起睡过，通常是江眠缠着江野，后来渐渐长大，江野便不再允许江眠跟他睡。

就放纵一下吧，反正没有人知的。

尽他在心里无数次地唾弃这样的自己，可是他没有办法。

他轻吻她的发：睡吧。

江眠在黑暗里偷笑他总是在想装凶的时候就叫她的全名。

她对他天生就有一诱惑力，他从来都无法抗拒她。

江眠贴着他的膛，轻声：哥哥，你心好快。

但是有时候江野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江眠不他，径自揽住他的腰，像个八爪鱼似的抱住他。

了，她就毕业了。

江眠坐起，掀开被，蹑手蹑脚地顺着梯爬下来，一脚踩在下铺，然后钻了江野的被。

人在黑暗中的其他知总是会变得尤为清晰，比如少女清浅的呼，柔的，还有那盘在他上光又修长的，清甜又悦耳的声音。

他早就知这次她月考的成绩，她的班主任早就在微信上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这次试卷难度很大，但她却发挥得比往常还要好，了前三名。

什么？江野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极为严肃，但是江眠知他不会真的对自己发火。

窗没有关，白的窗帘被起一弧度，夜的樱散落了一地。

她并不理会他，只是粘他粘得更了：哥，这次月考我考了第三诶。

他们兄妹俩一直是这样，从江眠中那一年起便是这样了。她和江野相依为命，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听到这句话的江眠满足了，又往他上贴了贴。

她长大了，江野就不会再把她当小孩了。

他叫她的全名。

她的声音很小，像是要告诉他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知的秘密，还带着些雀跃的小兴奋。

江眠侧卧着，他听到江野从卫生间来的脚步声，接着她受到床动了一下，他知是江野躺下了。过了几秒，灯熄了，房间里陷一片黑暗。

他闭了闭睛，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抚上她的背，将她揽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