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真的不要,不是平时的欲拒还迎。
他放缓了一些速度,没想到她一得到机会就气鼓鼓地把他推开,飞快拽起底裤走到沙发边坐下,抱着手臂质问他:你跟谁学的这种流氓招数?
沈重还硬着,被她骂得莫名其妙,一脑门火的转头瞪她。
跟以前的女朋友经常玩这个,是不是?
沈重愈发眉头深锁。
苏青不是小心眼的人,从来没有打听过他以前的事情。
他冷着脸不说话,默默拉好了裤子拉链。
沈重走到沙发前,苏青还在抱着手臂生闷气,他叫了两声她都不答,于是决定不跟她啰嗦,径直走回办公桌前看电脑去了。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苏青刚才确实被拍得疼了,揉了半天屁股才小小声地说:还有半年就要办婚礼了,你都不坦白交代,我你认识谭鸥啊,我很吃亏的。
沈重先在电脑后面扶住了头。
谁能想到她做爱做到一半突然想到讨论这个问题?
他想这大概也是某种婚前综合症,只好站起身来坐到她身边好声好气问:又有什么事不能决定了?
两个人的婚礼时间定在半年后,沈重平时太忙,就直接找了个策划公司,一切流程布置都让他们找苏青请示,只要苏青满意就好。
但苏青平时对这些面子上的事情就很不在乎,又被策划公司的各种想法搞得头昏,时不时要犯选择恐惧症,被催紧了还会急得哭。
苏青扭过头去不答。
沈重只好又问:真的要问我以前的事?
她还是不答。
沈重自己坦白说:喜欢我的人有多少我不知道。
苏青切了一声。
他着恼地捂住她嘴:我喜欢的一个也没有!你是第一个!行了吧?
苏青摇头表示不信。
沈重松开她手,叹了口气说:在你之前那个还是十八岁那年谈的,本来家里是世交。但是交往没两年,我爸妈就出事了,我突然要接手整个集团,变得很忙,脾气也坏很多,就分手了,她也出国了。
他言简意赅地说完就不出声了,苏青呆了一会儿,往他身边挪了挪,揪了下他的衣角说:我们阿重脾气没有很坏。是她不好。
沈重笑了笑,也没什么不好的,人总会变的。不合适就早点分开,省得互相嫌弃,互相拖累。
我不会变的。她一看他低落就忍不住开始乱说好话,我也绝对不会嫌弃你!
沈重转头捏住她鼻子冷笑:我有什么好被你嫌弃的?
没有!沈先生最完美了!
她说着就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了他一会儿,才一本正经地说:阿重居然是被人抛弃的哦,好可怜。
没等沈重发作,她就及时又表忠心:不要难过了,青青以后会疼你的。
他想说自己并不难过,但又被那句青青以后会疼你的搞得整个人美滋滋轻飘飘的,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由她抱了一会儿,又假装镇定地说:你自己玩一会儿,我去楼下看看他们合同来了没有。
沈重为了不让人发现苏青在自己办公室里,就索性去楼下的会议室办公了。
他一忙起来就失去了时间概念,回来时才发现已经快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