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成怒飞珠转了转，连忙了，“那教练啊，要是我喜的女孩有男朋友了，怎么办啊？”

“唉……”栋梁先叹了一气，然后伸手，拉起了他的两只胳膊，“你看看你，右手和左手的比例还是不够协调，平时的能训练得加了啊。”

“小飞，过来。”还没走门，栋梁就喊住了他。

“小飞，你过来。”茹藘下班之后没回奥运村，而是留在了中心。她心中充斥着各情绪，压得她都要爆炸了。也没等石采岚去搞情报工作，她就先来找成怒飞了。

“那个……，你最近是不是在生活上有什么困扰啊。告诉教练，教练帮你开导一下。”栋梁发现自己的开场语没起什么缓和作用，就脆直说了。

“啊！”茹藘气得不行，立给拖黑了。

才走中心大门，他就被人给拉住了。

“不，不是有夫之妇，他们才在一起呢。”成怒飞脸一红，没想到教练会想得那么多，这脑都延伸到几年后了吧。

两人来到消防楼梯边上，这附近一般不会有人路过。

“没，没有哇。”成怒飞立别过了去，他这样举动太刻意了，让栋梁都笑了来。

***

“我也不是老古董，不是要禁止你们恋。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啊，有些事情不是我说不准，你就不会动心思了啊，是不是？”栋梁抬起来，慈地看向了他，“只要不要像小鹏那样，影响到自己的事业，什么都好说，是吧？”

不

成怒飞背着自己的背包，生无可恋地准备离开球馆。他今天又是练得疲力竭，连跟纪莘打嘴仗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乒乓球运动员常年使用一只手，所以常用的那一只手臂长度都会要突一些。为了维持平衡，平日里的训练就要纠正过来。

说实在的，她还没怎么明白自己对他的情。可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很开心，很自在，很舒服。而看到他心碎的样，自己的心也很痛。

“你这是把失恋的气撒到球场上来了，我给你说啊，成怒飞，你这样可是不行的啊……”栋梁抓着他就开始教育了，这次是真正的教育，一刻不停歇地说了快一个小时。

成怒飞规规矩矩地站在栋梁面前，微微地低着，准备聆听教练的教诲。

但是因为接受教育耽搁了时间，堂已经被那群饿狼三光了。无可奈何，他只能去外面吃了。

成怒飞被他念得脑胀胀的，好像一千只麻雀跟着自己在飞一样。他脚步虚浮地走了楼去，想要去吃饭。

“啊？”栋梁慈的表情一下就不见了，睛瞪得像铜铃，“你小怎么还喜上有夫之妇了呀？”

“其实吧，我当年也年轻气盛来着，追你师娘追得整个中心的人都知了。”栋梁摸着自己的，现在发都没有当年密了呀。

“我知了。”成怒飞有疑惑，他拉自己到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就为了说这个？

“诶？”成怒飞愣了一下，一脸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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