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个下午，没什么发现，我现在再看看。”林小挂断了电话，重新打开监控，发现正巧有个患者正在接受治疗。她扫了一时间，已经六半了，这冯兰可真是认真。

只是冯兰为什么要这么呢？林小有预，一年前林丰的意外亡应该可以揭开谜底。

林丰为了救一个投自尽的女孩，溺而亡。在那之后，冯兰痛不生郁郁寡了好一阵，直至前不久才缓过来，独自撑起了这家心理咨询诊疗室。

只是这段令人艳羡的生活在一年前戛然而止。

“这首钢琴曲有助于舒缓情绪，你平时情绪张的时候可以听听看。”画面里冯兰打开手机连接蓝牙音响，钢琴乐章悠扬地，是舒曼的。这首乐曲用单主题三曲式写成。轻盈情，像是儿时丽的梦，亦像是理想世界的温、远与甜。

林小了接听键，应了一声：“喂？”

李泽言像哄孩似的，把她架起来，放到餐桌前。

“你在什么啊？微信发你也不回？”

到两人之间的温情，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不她一碗半的米饭轻松下肚，咽下最后一红烧，嘴油亮油亮的，摸摸自己吃的微微鼓起的小肚，心满意足。

肖澄语气略带无奈：“我是问你冯兰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没有什么发现？”

林小的老脸瞬间爆红，总觉得她在李泽言中可能就是一个智商三岁的婴。羞愧的她默默地拿起筷，夹了一颗青菜，有一下没一下地咀嚼着，安静如。

看到这里，林小心里浮起些微的难受，相的人，相隔，总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肖澄的来电。

“叮铃铃......”

李泽言的厨艺越发的好了，加上他又对林小的味了若指掌。这导致了林小从只吃小半碗的米饭，到现在的一碗不够还要再添半碗的饭量，连带着重也蹭蹭往上窜了好几斤。

音乐？林小忽然想起在电梯监控里看到赵艺和那名大学生都带着耳机，如果冯兰将音乐换成某引发负面心理或者心理预的音频，这些原本就神脆弱的人心理防线一旦崩溃，肯定会自残或是伤害他人的举动。

所以每次他都比林小先停下筷，然后撑着下看着林小风残云卷。一开始的林小还有些害羞，吃饭的时候也是一小一小的，连咀嚼的声音都不想让他听到。

“啊，”林小看了一手机，确实有好几条消息提醒，“我没注意看手机，有什么事吗？”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把这首曲微信分享给你，有需要的话就听一听。”冯兰站起，轻轻地拍了拍那个患者的肩膀，角带笑，温柔地不得了。

“好了，该吃饭了。”李泽言走到她面前，一把走了她手里的手机，也拉回了她游离的思绪，她下意识地说了声：“为什么冯兰要这么呢？”

和林小涨的不同，李泽言吃的不多且很挑剔克制，油腻的不吃，不新鲜的不吃，不健康的不吃......一顿饭下来，算起来他也只过夹了几筷。

“你先吃饭，我再告诉你。”

习惯是件可怕的事情，同居了没多久，李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