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小丫，离黍离和如命远，我可不是那会看在和你师父老情份上的人，我呀，说不定哪天就说漏嘴了。”

黍离略微一抬手指，如命的腰带便蔫蔫落在地。

如命被退到床边，一个脚直接摔坐在床上，黍离与她之间不过隔了几尺距离。

了脆毁灭，真可怜啊，他们可能都不知自己已是你决定废弃的棋。”

“我……我不清楚。”她老实的回答。

“若我和虫母针尖对麦芒，你站在哪一边？”

“那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

“若我和虫母同时下了不同的决定，你听谁的？”

“我错在不该擅自主，我下下次不敢了……”

瑶姬说完，轻俯首，踪影消失在原地，真是个快人，说走就走。

“不，还真不是，你师父的面在我这里还不至于有那么大分量，不信我们试试？”

如命想了想，。

如命犹豫，“可是上神，您是至无上的神，您只是一时被染虫迷惑了，您可曾想过，现在心里的情，到底有几分真实？”

如命不敢张嘴说话，她怕她一说话把咬了。

如命略一思索，“上神。”

黍离中了染虫后情大变，这已经不是她认知里无情的上神了。分明是个有血有有情绪的黍离！

云雀笑，“你看，我没占你便宜吧。”

“那就是了，你心上也有我对吗。如命，别想着逃避，看着我的睛回答我。”

“我比你年长十几万岁，你就唤我一声姑吧。”

“你……”瑶姬眉一皱，“你究竟是谁？”

如命揪着腰带，想要绑，一张手忙脚怎么都打不好结。

接下来黍离的动作让她大吃一惊，黍离忽然了她的脸颊，颇无奈地说，“你为何这么怕我？”

黍离又，“那你必然不信我说的是真话。如命，我心系的是你。你呢，又是否像我一样？”

云雀没有说笑，她的神已是长者般睿智和警告。一个女童若有这神那应该会觉得奇怪，但放在云雀上却完全没有违和。

“你在担心什么？若你担心的是这个，那我大可不取染虫，一辈如此，这个

瑶姬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她笃定，“你是虫母。”

“好，既然虫母这么说，我会离开，请虫母履行你的承诺。若有朝一日，黍离内的染虫再也控制不住，虫母亦可来找我要解决之法，毕竟，这些染虫是我的，除了我，恐怕连虫母对它们都没有办法。”

他扳正如命的肩膀，不让她神游走。

黍离听到这已经微微勾起笑容，“那你会时时在意我的想法吗？”

如命想都不用想，“上神。”

“虫母是在拿我师父威胁我？”

如命这回也否认不了，不仅在意，还很听从。

如命哆哆嗦嗦的求饶，“上上神，是我错了，您，您别这样，我瘆得慌……”

云雀瞅着她离去的地方，嘴里碎碎念，“真是个轻狂的丫。她师父一生信奉天，真不知他是怎么教这个好徒弟，要是我，直接绑起来，啪啪两个耳光……”她光着脚淌了两下池塘，“嗯哼，看她还敢不敢不听话？”

黍离，“你错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