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气味更可怖的是女人说的话，“僧正不是来消解这北方戾气的吗？如今整个北境戾气最重的东西就在你前了，那你便行个善，用你那躯，渡了这第一暴戾的锋铎吧。”

原来天昌城的时间和北境的光是不一样的，那里和风细雨，百毒不侵；而这里城墙上的血洗都洗不净，因为这里终年少雨。

会儿那长剑，抚了抚剑柄，走到一旁，从柜架上取下一坛酒，打开酒坛，覆手将酒浇在了剑柄上。

“谛澄，超度它。”

女人的睫如蝶翅颤了两下，“大僧正，那便冒犯了。”

可男人只是凄恻悲悯地看着她，并未或摇。

她扣了几下的，那仍是半不松。她沈筠可没什么好耐心，用力挤开那小孔将一截手指狠狠了去，男人一僵，鼻腔中的气息变得悠长，压抑着没发半声音，他只是皱着眉，蹙得很很，然后开始微微发抖，适应着这样的疼痛。

她把剑柄向上一提，用力将末端卡了去。

她探手握住刀柄，将端抵住了他的会让刀尖撑在地上，指和拇指便探到了他的后。

阿父，阿兄，你们看，这世上的最澄净的佛也能尝到了痛，我也可用剑去弑破他的三皈十戒。

谛澄抬认真看她，试图用那双清冽的眸成为解她心的药。整个北境第一暴戾的不是这把剑，是让敌人溃不成军的沈筠。

那是他们二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对视，她睛里只有冰凉，因为在她向男人发赴北的邀请时就已经预料过男人的反应。她害怕他不会开，浑浊而残忍的时间应该改变他，就像改变了她自己一样。

一时之间，屋内充斥了郁的烈酒香气，谛澄皱眉，这味太呛，令他不适。

他后闭，尽在试图压抑着本能的颤栗反应，但沈筠手指覆着他那褶皱的时候，还是可以受到他的颤动。

他咬了齿不声，沈筠却是因此鼻腔里笑了两声，她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角的惬意，抬手覆住了男人的后颈，用小臂将他下压，侧抵在他的颊边，吻了一下男人因为疼痛而变得微红的耳垂，轻声说了一句。

男人一下向上抬想躲，沈筠放开他已经绷的大，转而去压他的肩膀，千钧的力，几乎将他的肩胛骨碎，沈筠看他再掩不住神里的痛苦，恨不得想笑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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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筠握着那还在滴着酒的剑重新走回谛澄面前，暴地将他一条架到床上，她一只手握住他的大不让他动，另一只手将剑柄抵住了他的后。

对，就该这样，正应如此。

她用指和拇指探开，就见谛澄眉都已经搅在了一起。

他抬试图反抗一下，可是这个脱了铠甲仍显俏的女人手上的力气实在是压制的。

女人一把住了他，“我再给僧正一次机会，你若是想到了除你之外我该恨该杀的人，你便，我可以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