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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被解开,僧裤被褪下,深冬冰凉的玉石莲台已经被炙热肉体捂得温热,此刻及其光滑地贴着他,一时不知道是什么将他包裹。
男人的脚抵到莲台边的莲瓣上,修长的腿不自主地曲了起来,而沈庭筠扶住了他,她的手自前侧的层层衣物向下探,覆住了他的会阴,掌根抵在他的囊袋上。陌生而禁忌的触感让谛澄的腰不受控地摆了一下,女人的中指便嵌入了他的股缝间,她指腹不过在股缝里蹭弄几下,谛澄就在她怀里止不住地发抖。
谛澄的身体到底修长一些,这样的体位也实在不易于进入,沈庭筠指腹向内一压,堪堪能嵌入穴肉一小截,谛澄不再像过往那般缄默,或许是因为药物使得肌肉失去了控制,在被进入的一瞬间,他的喉间泄出了一声喘。女人只浅浅插弄他那极紧的地方,揉弄和痒意让他的腿根一阵阵发麻。
她拿起刚才摇响的铃杵,试着插入,但因为穴口太小,抱着他不算顺手,沈庭筠膝盖挤入他的臀缝间将他向上一顶,让他跪在了玉石台上,双手扶着莲瓣借力,男人的臀架在她的膝盖上,不同于数年前的细皮嫩肉,许是这些年走了许多路的缘故,臀肉明显紧实了不少。
他动情了,哪怕肌肉不受控,阴茎已经勃起,肿胀涨红着抵在沈庭筠膝盖旁。乳头肿得发痒,因为得不到纾解,男人扭了一下。
这样的姿势,让那铃杵末端有了机会可以缓缓置入,过程也算不得漫长,毕竟沈庭筠又不少经验。
她一次一次缓慢插入试探他的底线,又在他快要习惯时陡然加快速度,等他被快速的撞击顶得喉间喘声都弱下去了,再缓慢去找他的更深处。插弄间,铃铛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声音,随着体液进入铃腔,声音也变了些。
上一波铃声还徘徊在空荡的堂中未及消散,猛地杵柄一下干入最深处。或许是甬道被冷硬的东西塞满,或是插到了肠口,又或许是刮蹭到了腺体,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疼,只是瞬间全身出汗发抖。男人的屁股紧紧夹着那铃,随着身体的抖动,铃铛中的小锤在钟形的壁上滑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奇怪金属声,在本只有抽插作弄出的淫靡水声里掺了几分挠心的特异。
“令……令卿……”男人颤抖着喊她的名字,一如既往地好听。
“要我还是要铃杵?”沈庭筠又顶了两下铃口,问道。
男人没有回答哪一个,不知道是应答还是呻吟,他轻哼一声,“恩……”显然是被弄得神魂颠倒。
递进着肏穴,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不少透明的黏液,沈庭筠感受到穴肉的突然收紧,那铃突然就再挤不进去了,男人的蝴蝶骨都向中间靠拢,一瞬间的僵硬,沈庭筠握住他的臀肉让他两个臀瓣咬紧那铃,手掌打着圈儿让他适应,而另一只手却没有停下握住他阴茎。
他后穴含着吃不进的硕大铃口,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连液体都溢不出来;而她的掌心里,男人湿热的铃口却进进出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