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小嘴下面有小嘴,小嘴里面还有一张嘴,那张嘴是女孩的命门。
命门被猛地撞开,还要再肏进去。
嗯...慢点...念念的四肢水藻一样的缠绵上来,是一种可以忍耐又不能一下子吞下的快感和疼痛。
那感觉交缠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孰轻孰重。
便想要多体会一分再体会一分。
在屿回耳朵里更是伟哥春药一般的作用是慢点,不是不要,慢点就是可以,可以就是再来。
因此,一次,两次,次次,每一次都要深深地肏进去。
抵住那张嘴,就打开最上面的那张嘴。
顾念是显而易见的快要不行,可还没完全到达那个地步。
高潮是由内而外地飞速蔓延,由中心的圆点向外扩散,还未来得及扩散到心房心尖,便想要提前喊停。
嗯...屿回...给我吧...老公,射给我好不好?
天!连个不都来不及说出口的,这样还怎么不好?
可屿回却没感觉到挫败,相反的是满足地要满溢要膨胀,是长久未动过的厚重窗帘被突然拉开,和煦阳光透过玻璃瞬间填充进来。
真是好睡好梦。
顾念早就知道,所有欢欣的心情也不过是虚假的泡沫,这些泡沫搭建起直达云端的海市蜃楼,迟早有一天她会登高跌重,摔得尸体全无。
她好像明白自己,又好像全然不懂。
一边劝诫自己,程屿回哪里不好呢?明明哪样都好,甚至是你二十三年岁里唯一动心的男人,究竟是哪里不满意?到底怎么样才放心?
一边怀疑,不过是高中时在一起三个多月的感情真有那么坚固?真喜欢你喜欢到了这种地步,怎么会拖这样久才回头?也许是王鹤池说的那样,不过因为公司是个和尚庙,到了适婚年龄不得不及一时上头罢了。
用条件做筹码来谈婚论嫁,投入地玩所谓的什么你来我往的恋爱游戏,也不过是成年人的权衡博弈。
可是这个人要是程屿回,她不愿意。
如果他只是因为两人条件相当,因为综合指标超越平均值,因为符合标准达到预期,她不愿意,一丁点儿都不愿意。
这样的不愿意,她怎么会不明白是为什么?
说是那样说,可显而易见地她现在全然成了一个心口不一的骗子。
身心完全接受和程屿回的亲密行为,甚至还嫌不够。
不够深,不够重,不够有全然的力量把她从该死的牛角尖里拖拽出来,让她解脱自己。惟有深陷与他的情欲泥潭里,她才会在迷失中感受到真实,被迫地直面自己的心意。
可她又很怕高潮。
肌肤的触感,刺激的快感,撞击的痛感,交缠在一起是超越梦境的真实。
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呼吸都是炙热而又滚烫的。
可顶端飘飘欲仙,高处不胜寒,却是和梦里一样的虚无缥缈。
刚开始演戏还自觉愧疚心虚,又觉得有这种必要?嘲讽至极。
然而久了,继而演变成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又转变成怨气。
怨自己何必要演?又怨他为何让她好端端地却心生怨气。
真可笑啊。
当年有多期待和他发生这些,如今和他的这方面就有多让她难受。她已经病入膏肓了,那些少女怀春的幻想渗入她的执念她的神经变成了梦魇还嫌不够,要在现实生活中也来操控。
身边的人呼吸平稳,渐渐睡熟。她又撑起胳膊来看他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