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意隐藏起来的晔城乡音，却还听得小女孩有几分得意。

你拍这照片嘛！变态！偷拍照片是什么意思难当时他打算以后拿这个威胁她不成？脑海里已天行空地自动编排了一大戏，什么被迫沦为没一人权的玩，连姿势位什么PLAY都说了不算。他是不是在报复自己她当时让他自己的？这下倒好，事无细地全给想起来了，什么真的假的，全都是真真切切的！这张照片就是不容置疑的罪证！

程屿回手机屏幕中的顾念了完整的上

程屿回在屏幕那边快地啵了一声。

程屿回简直要忍不住笑，又不好真的笑声，只好带着笑意哄她：那要怎么样才相信，我就是我呢？

怎么帮啊？我也碰不到嘛。顾念也被他惹得情涌动，世界都了真空般地沉寂安静，独独剩下他重的息和她腔里漾来的砰砰心，她却几乎要震耳聋。

妖就是妖，喝醉了更难缠。

就是骗人的！本没吃到嘛嘴又撅起来，恨不得能挂壶。

你你你不知羞耻！这是不小心被她碰上了什么变态骗，冒充程屿回骗钱不成改骗了？

宝宝再看看，是谁？

念念...帮帮我。

啊顾念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到把自己都叫醒了三分，坐姿都端正了不少，你你你你你程屿回你背着我拍这照片！

程屿回怀疑她是不是假装喝醉故意成这副样来勾引她，毕竟她起这事情来一回生二回熟得心应手得很，但看她神飘忽神错那副痴呆样儿又属实不像，便顺承心意地又啵了一，故意把声音得很是响亮。

这下能证明是我了吧，也能证明都是真的了，是吧？程屿回说话的节奏都慢了下来，每个字都吐得不尽实在，一半气一半话语。

谁要看你那个丑东西！我要看脸！

...宝宝，看看我给你发的照片。

欸？人呢？心虚哦。话筒里传来低低的息声音，镜也顿顿地摇晃，她放大了视频对话框，又贴近睛仔细察看无名指长了一颗浅痣的右手正握着肤较的缓慢地上下律动，圆的端已兴奋动情地分前列，使得即便在黑暗中它也偶有似有若无的反光，手机屏幕的光集中打在他那儿，血脉贲张更显狰狞。

顾念苦大仇地很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一脸认真地提供起解决方案，那你亲我一下。

那边传来程屿回的轻笑，声音却还是低的，喑哑的嗓音勉用气息传递来，好看吗？程屿回的声音又低沉又缠绵，漉漉黏腻腻地要钻耳蜗。

两人还只堪堪过两次，远远还没达到髓知味的地步，此情此景引得顾念下意识地吞咽了一。

再亲一下，亲这儿！把自己的嘴对准前置摄像。

满是觥筹错间的烟酒余味，呛得她一把丢开，才侧躺在床上，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她煞有其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顾念仿佛已经从酒醉中醒了一半，又仿佛不但神经麻痹连带着整个都一脑地栽了去，行动却不再迟缓滞顿，三两下就脱了衬衫，还保留着潜在下意识的习惯，放在鼻下闻了一闻。

一张照片能怎么用啊？屏幕上本来映着程屿回一张骨骼分明的脸，突然暗了一大片。

让我看看你，念念，给我看看。简直恨不能要跪下来求她，已经亲品尝过和她的灭快和销魂滋味，如今五指姑娘的官刺激显然不太够用，吊的他不上不下，罢不能。

用来想你...

女人锁骨下方有一颗墨的痣，男人无名指上的褐浅痣，虎还有一浅浅的疤痕。

你看你看，本就没有嘛！衣聚拢着她圆饱满的脯，真的已了无痕迹，一儿也看不来，看来时间太久，那些吻痕都已消失了。

顾念没办法思考任何东西，只会脑袋一片空白地照办。

结果就看到一对搂在一起的赤男女，男人从背后拥着女人，手掌遮挡尖，大片的吻痕从指里暴来，尽看不到脸，却也显而易见明摆着的事后温存。

那边声音顿了一下，画面又切到脸，程屿回的下颌因情绪崩得更，神的焦距也被念冲散，勉地望着屏幕另一边聚会神却还耳清目明的念念，一张嘴半张半合若隐若现内里的洁白牙齿和殷红，气息浑浊重地从里往外排放击打，一下一下地拍在顾念的心尖上反倒更像是拍在尖上。

宝宝，你看看你锁骨下面是不是有一块紫了？那是我亲的。顾念噔噔噔地跑浴室照镜看，又噔噔噔地跑回来，拿起手机对准自己地和视频那边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