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渭想着小嫣红的样，他敢肯定下面的嘴正吐着，一顺着往呢，小溪似的。随便两手指，哪怕在亵上，都能摸一片来。

傻才听她的。

心萌动嘛，都懂都懂。

嚯。男人轻笑声，都立起来了还喊不要？

那还不松手？

来求答案了。

檀夔教会了徒弟武功，但没教过他们俗世理，何况自己本来也是个孤儿。这德观念的浅薄让她觉得，徒弟下山多练练不就好了，等他们去了人间烟火的地方，自然就会明白。本没把这份少年慕艾放在心上。

好在，他够足，够这小妖吃的。

半年前，季渭决定不再下山。在四闯的几年里他知了自己的世，但他不想回去。陪着檀夔在凌云峰平淡度日是唯一的愿望，这是他们过去的七年，也是他未来的全。

一拉开衣襟，就是两耸立的，石一样梆的尖。

嗯？嗯是什么意思？檀夔一懵。

嗯。

冷漠、平静都可以是她的回答，而他季渭只要一个结果。

不可能。檀夔转过不愿再理他。

沾了情，就是沾了毒，就是让季渭癫狂上的妖魅怪。

他想要一个答案，但要不到也没关系，现在他可以抠来。比起得不到，更令人焦躁的是失去。

因着才清醒就去看槐玉，檀夔只着了件里衣，罩个轻便外袍，解了松松的绳结，就是白腻的。她失神的看着上的男人，只觉得自己中了合蛊，非得要白来解解馋。

这七年里，这堪称邪恶的情愫肆意生长，拢住了季渭的满腔情思。他很清楚的意识到，单凭少年人的血终究是不够的，但只要有了困兽的囚牢和养鸟的丝笼，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但很显然，此番乃是情。

不松。一副羞带怯的小媳妇样，看着是她这个师傅的在欺负人。

尖被咬住的时候，檀夔觉整条打结，打又打不过，还能说不能？用力收回还被他缠着，别唔，季渭，唔不可以

倒也没那么难受，季渭心想。这个回答想过千八百遍，真的亲耳听到没什么好意外的。

他想和自己的师傅结侣。

阿檀，我好久没看过小小夔了，让我看看，嗯？

遑论他们间的师徒关系，单从男女情谊上她也不喜季渭。一个人在凌云峰自由惯了，少拿些条条框框来拘她。

从半年前过开始，他就知师傅看着不耽情，这副却浪非常，不个三四次，都不肯松开一丝半。一染上，完全成了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