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打消这念头。
晚一天再说吧。
第二天,他参看地图,抬头时,见她对他望得出神,嘴角一抹浅笑,惬意又依恋。
于是乎,再晚一天吧。
第三天,他刚想开口,知堇却刚好凑过来,牵住他的手,温声问他想说什么。
于是刚想出口的离别之语,硬生生转成了在想我们中午吃什么。
一天又一天过去,他那心好像被粘土包裹,在她面前一片绵软,而她是那陶艺工。
他逃不掉,忘不了,甘之若怡,至死方休。
他想,原来这就是狐妖的魅术。
真是可恶。
他这么想着,望向她的眼神却无比温柔。
我已经是你囊中之物,所以不要抛弃我。
他在心里如是说。
长夜漫漫,人声不息,心思活泛,情意仿若绕指柔。
然而过程却是磨人的。
按在身下的体位自不必说,无论是躺着,双腿大张任他揉着乳儿,被他火热的目光注视着,一边被撞出破碎的呻吟,一边观赏着运动起来格外性感的男人,被肏得蜜水直流湿了床,攥着床单嘤咛求饶,还是被他把双腿抬高,一边舔着她敏感的脚丫,一边拉着她另一条腿大大张开,拉着她的身体往他阳具上猛撞,被一下下顶入温暖的小子宫,摩擦碾弄,都让她经受不住,身体好像发烧般红,哭喊着高潮连连,身上香汗淋漓,像刚落入水中。
或者还有跪姿,和捆绑宛如绝配,他用了两条衣带将她的手缚在腰后,却是和隆起的小腹绑在一起,内外交加着,压迫她鼓胀的子宫,胀得她哭泣求饶,越扭动却越难受,他却好整以暇的玩着她的饱乳,自身后蛮横的冲撞进来,深深顶上她敏感处,让她眼泪和蜜水都直流,嘴里呜呜啊啊的叫,却不知是不满,还是娇呼。
坐姿自然也无可避免的了,若是后入方便顶上她的淫窍,让她朦胧着眼神爽到不知几何,那坐姿便是男人最畅快的深度,娇小的知堇跨坐在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像骑着稚童贪玩的木马,抱着那对肩膀充当把手,眼里迷蒙着,上上下下的套弄,粗长的肉棒毫无保留地插入她湿漉漉热烘烘的小穴里,被绞缠到发疯,怀里白嫩嫩的始作俑者却摆着副受害的面孔,红着眼睛,皱着眉头,哭哭啼啼地叫,却又毫不客气,将他吞吃入腹。
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喘息未定着起伏,翘臀上下动着,把他尽根吞吐,手捧着丰腴的娇乳喂入他呻吟的口中,扭着细腰不断收腹紧缩,柔媚哼吟着,让身下这个男人为她沉迷失控,开始抱紧她,搂在怀里,蛮横的顶弄抽送,大肉棒深深顶入娇弱的子宫,粗暴的捣弄,她一面露出怯懦,身子软倒在他怀中,无助抽搐着连连泄身,只得哽咽着在快感里沉浮,一面又暗自得意,她的魅力让他挡不住
女为悦己者容,这话在理。
更别提在他沦陷前,自己早已对他暗怀情愫。
被他翻来覆去,射射停停的折腾了许久,久到眼前看不清景物,只闪着白光,耳边只剩他低哑的情话和身下啪啪作响的抽动,身上发烫发麻到一切都毫无感知,只剩与他接触,与他相连的地方,忠实的反馈着似火的快慰
感觉意识都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