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不够,她攥起五指照着性奴脸上的肿印砸了一拳,随后更是狠心地将软管往更深处猛地一推,使水流咕噜噜地朝里面曾装过精液的肉壶注入。
软管口径不大,水压势如泄洪,冰凉的水流狂涌进来的刺激程度远比生物自然的射精要可怕得多,更遑论宫口是被无机物的管道强行顶弄撬开,将清水哗哗强灌进去。
啊呜啊啊!
虽然甬道里已分泌出了淫水润滑,而软管粗暴插入带来的痛苦仍大过快感。管身口径不大,却因为推入它的女人动作简单粗暴,端口毫无章法地撞着穴壁软肉往上方乱冲,却又不似粗大的肉棒即使不刻意攻击敏感点,至少也能凭它的尺寸优势带来满足。这细长的软管则像一条入侵的毒蛇,一路挨着甬道乱咬乱撞,直到暴力地破开窄小的通道才豁然开朗,加之水流持续对穴壁的无情冲击,简直是有意折磨敏感而脆弱的小穴。
不过,林晚月还是因自身淫荡的体质,在甬道被水管强制插入,小腹也逐渐被清水灌满撑大的过程中抽搐着发情了。信息素像打翻的香水一般铺散开来,乳头不自觉变得硬挺,淫汁不断混合清水一道顺着软管流出腿间,迅速在身下汇成汩汩的一滩。
嗯好满啊
啧,插根水管都能发情的贱货。
凌蔚贞冷眼看着Omega的腹部吹气球似的慢慢涨起来,直到鼓得如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孕妇时,忽然一把抽出了正被贪吃的穴肉紧紧吮吸的软管。再恶狠狠地抬起脚,踩住她的肚子向下重重一压。
啊!
林晚月失声大叫,一肚子满满当当的水瞬间噗哗哗地从穴口喷射而出。
但同时失控的不止是灌入的清水,更是和剧痛分辨不开的致命快感,刺激得另一道浅黄色的水柱也跟着喷出来。
脏死了。好在凌蔚贞及时收回了脚退开一步,才没被Omega喷出的尿液溅到。
但她垂着眼眸居高临下地凝视正被捆绑半身、挺着奶子大张双腿,失神地任由腿间汩汩流着尿和淫液清水混合物的贱婊子,不禁焦燥地舔着牙根吞咽唾沫,抓着水管的手不自觉地紧握颤抖,酒味的信息素也迅速蔓延开来,裆部的鼓包顶得更大了。
是啊,这家伙就是这种无药可救的荡妇,不管被谁、被什么侵犯都能随时随地发情的婊子,因为空虚就带着她的标记去和别人玩3P还真是情理之中的事呢!
啊哈啊
林晚月浑身战栗,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大脑空白。恍惚间身体被绳子捆住,接着是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到了脸上。
回神过来,竟是Alpha正分开两腿跨坐在自己面上,高昂的肉柱和小巧的肉瓣就抵在眼前,淡淡的腥骚味伴随热液下雨一样无情地淋下来。
张嘴,贱货!
咕呜即使紧闭双唇,十几秒不间断的小便也一样躲不过去,林晚月索性顺从地闭眼张嘴,接下主人的尿液。
但是被尿了一脸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倒没有这样的性癖。高潮过后头脑降温,也不禁模模糊糊地自我怀疑起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迁就凡人的自尊心,为自己没做过的事受罚呢
喝下去!接下去几天你就在这里靠吃精喝尿度日吧,厕所!
主人掷下凶恶侮辱的话语,同时小便完了起身,抓起水管狂暴地冲刷她满脸的尿液。
呜、咳!咳咳
水流不断喷涌,主人也没有很快移开的意思,就像在冲刷怎么也洗不干净的脏东西,反复滋到清水涌进鼻子里、嘴巴里,看她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止,几近窒息,才堪堪停手。
但显然在主人看来,作为被别人使用过的公厕的自己距离洗净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