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他挑眉，笑说，“给我足够的弹，我能打到他破产。”

“谁说的，”他角眉梢笑意半分不减，“你光是站在这里，已经很好了。”

最后两人了两份布丁，还了班戟，东西很快送上来，郑意眠率先品尝。

去之后，郑意眠找位置坐下，撑着脑袋看桌上的小册单。

梁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布丁旁边的宣传语赫然在目——招牌布丁，甜过初恋。

他双臂环着她的双臂，教她要领：“集中力……”

这时候，郑意眠忽然收到赵远的消息：【人我

“嗯，”他，轻巧，“以前在网吧打游戏打太久，来放松透气的时候，就会跟他们一起买弹打气球。”

她眨了眨，梁寓使力，她跟着他一同扣下扳机——

因为郑意眠和梁寓的缘故，摊位上很快就围满了人，想要小试手的人也比原先更多。

她说：“怪不得这么熟练……”

他们离开的时候，场面更加火爆了。

他像是想到什么，缓一个笑，：“好。”

离开几步，郑意眠问他：“你以前经常玩这个吗？”

打中了。

确实很不错，绵细腻，甜度正好，吞下去之后，腔里还剩下一清甜的回味。

她指着一角，推到梁寓面前：“要不先个招牌布丁吧，再些别的。布丁是他们家招牌了，据说回率百分之九十五。”

嗙地一声，无数可能里的一得到确认——气球爆炸了。

她什么都没，最费力的该是梁寓才对。

这还怎么让人集中力，这分明就是更让人意神迷……

话音正落，老板把属于他们的面拿过来，似是叹：“这面快挂上一年了，一直没人能带走。你们是第一个破纪录的人，算是它的有缘人，东西就送你们了。”

梁寓把枪放到一边搁好，转笑问她：“为什么不好意思？”

“我明明什么都没的，功劳应该是你的，呼也应该是你的，”郑意眠说，“我只是站在这里而已。”

梁寓又接着解释：“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也不会打中这么多，今天已经打破了我快二十年来的记录了。”

郑意眠接过手，轻声说：“谢谢。”

他笑着摇摇：“因为你在我旁边，所以想在你面前好好表现。”

她长吁一气，听到四周传来的呼，又觉得自己受这呼实在是问心有愧。

在街上逛了一整圈，所有能玩儿的都玩过一遍之后，很快就到了下午。

梁寓看着她仔细研究，漆黑珠来回地转，有时候碰不到喜的，尾就往下搭一，碰到了喜的，神就忽的亮了起来。

郑意眠：“为什么？因为今天手好吗？”

路过某家甜品店的时候，郑意眠停住了脚步，她指指牌，：“这家甜品店有名的，不如我们去试一下？”

梁寓自然是不可能拒绝的。

老板冲他们笑笑，举起手机：“不客气，我刚刚还给你们拍了照留念，天生一对，场面很啊。”

“有儿不好意思。”她低着说。

一瞬间无数可能弹来，郑意眠来不及筛选，也来不及选择一可能。

郑意眠耳朵像是蒙了层雾，砰砰砰的，像是有什么要往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