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摸到了被粘稠液体打湿的她的秘部。
这是什么呀,下雨了吗?他笑嘻嘻的。
明明之前下雨的时候出门见敌人、把自己头发衣服都打湿的人是辉。
祈歌微微喘息着抬头,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洗澡的辉的头发有一点湿,额发垂下来,有几根发丝粘在额头上。
但他那样子并不显得狼狈,对祈歌来说反而有一丝不同往常的别样魅力。
我真的好喜欢辉。
祈歌暗暗想。她很庆幸自己因为担心生气,而在辉一回来之后就蒙了他的眼睛,他现在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可是祈歌也不想辉淋了雨感冒。
祈歌正要开口,辉的脸靠近了过来。他吻住祈歌,舌头撬开她没有防备的唇齿,滑进去进行报复攻击。
唔嗯!他比平常来得激烈,身上蒸发出衣物洗涤剂的好闻味道,混合一点雨的咸味,包裹住了祈歌。
辉抱住向后倾倒的祈歌。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凭借刚才和祈歌肌肤、脸颊相贴,他找到了正确位置,进入了她的口腔。剩下的就只需要靠触觉来行动了。
祈歌觉得身体一阵阵发麻。辉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仗着看不见这个借口肆意妄为。他的两手比起刚才祈歌的手要更加粘腻地抚摸她的身体,手指顺着祈歌的每一寸肌肤摩挲、确认轮廓。
哈好不容易祈歌才从相交的唇缝间漏出一丝喘息。但她身子已经软了,再也坐不住朝身后倒。
辉也顺势压在躺倒床上的祈歌身上。
看不见啊。
辉如同叹息般轻柔地如此说。换了个姿势似乎更利于他找借口。
但他也确实是在确认祈歌的身体轮廓,他的手指再次抚摸起祈歌的身体,每一次指肚按压在她肌肤上,她都觉得被碰到的地方发烫。
等、等下,那里!突然察觉他的手指又朝下体而去了,祈歌慌张起来。她比刚才还要湿得厉害,要是被辉发现了,不知道他又会怎么调侃自己呢。
就说了看不见嘛。辉察觉祈歌的慌张,蒙眼布下的唇角勾起来。
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一片湿漉漉的地带。
呼你啊。辉在叹气。那是无奈的语气。
他一定是想说就这么舒服吗吧。
我、我才其实祈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辩解、在辩解什么,她是条件反射地逞强。
辉知道她在不好意思,反而手更进一步地探到小穴边缘。
真拿你没办法,你就这么喜欢我啊?辉的得意中混着一丝真心的疑问。
他真的这么调侃她了。但是调侃之余,好像还有些不自信的弦外之音。
于是祈歌下了决心。
不行吗?费了好大力气,祈歌终于挤出这句话。她知道辉蒙着眼睛看不见,但还是瞪他,语气加重:我就是喜欢辉啊。喜欢到被你这、这样对待就会无法忍耐。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