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名字对她的重要性。
小竹。那是谁?他冷不防地问道。
我的弟弟。寻芳答。她脑袋里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些香艳的场景。
难怪。
他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寻芳给烤肉翻面,一边悄悄问系统。
我说,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不就是那些,昏迷然后又醒过来的事?系统含糊其辞。
是吗?寻芳怀疑地看着它。
哎呀,我就是随口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然后他以身相许、认你作主而已。系统嘿嘿一笑,这样不是更方便你动作?
寻芳想到它所谓的动作,有些无语:你倒是,很擅长将事情搞复杂起来。
怕什么,有用就行了。系统不以为然。
也罢。
我们接下来是什么安排。玄明吃完了晚餐,擦着手问她。
今天那阵闪电,把通向藏城的结界阵法给劈坏了,可能要在这里耽搁些时日。寻芳郁闷地说。
也不知道那阵雷电是怎么回事。她困惑道。
玄明垂眸,拿着茶杯:雷电是天道的怒火,也许是有人惹怒了天道,让他降下灭杀的天雷。
不会是我吧?寻芳摸摸鼻子,有些心虚地在脑中问系统。
现在剧情大有变动,说不准。系统在旁边说着风凉话,好像完全忘了自己那时的怂样。
那你又是怎么让天雷退走的呢?她又问。
它并不是退走。
我只是告诉它这里没有它想找的人,它自然就离开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事实上,他认为天雷正是朝他而来的,因为那时有个声音和他说:玄冥,回到你该在的位置去。
这样吗?寻芳不太相信,可是她联想到他失忆的现状,只能按下不表。
深夜。
静悄悄的幽林边,长相怪异的小屋亮着微光,安静地伫立着。
寻芳趴在浴桶边,眼睛越来越重。神经松懈下来,那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疲惫感就越来越深重。看来和归一的交易,还是对她产生了一些影响。
她想起这么大费周章的目的,点点旁边偷懒的傀儡:去,把玄明叫来。
独辟出来的浴间热气蒸腾,半透的屏风后美人斜倚,好不婀娜。玄明敲了门进来,本来坦坦荡荡的姿态竟然莫名变得局促,他低头转移视线,缓步走到屏风前。
玄明。他抬起头。
雪肤被热气蒸得泛起诱人的粉色,全身赤裸的人一头青丝只用一根玉簪险险固定,肩颈背部大片袒露在外,线条迷人。
我有些累,你将我抱到床上去吧。她声音里带着挥之不散的倦意。
我...就这么抱你过去?玄明忽然有些呆。
嗯。寻芳好似寻常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