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芳不好意思地看他，有些尴尬。

寻芳，你能使灵力了吗？系统又问。

那个，谢了。她三下五除二往脸上了一通，谢。

枯上啊。系统说：这枯一直通往冥界，而且异常古怪，能抑制人发挥灵力，我看这破船支撑不了多久了。我们先想办法回到岸上吧。

！她一声又大又响的嚏声，两清涕从她鼻下溜来。

原来是修士。男人想起些许听过的传闻，里闪过一丝讶异，了然地：我是玄明，的确已经死了。

小布偶看没事，绕过鼻涕的寻芳，走到男人面前，然后皱着眉，问了和寻芳一样的问题：你是已经死了吧？

玄明表示这说来话长。

系统在看附近的势情况，听到寻芳连声嚏，担忧地走过来，脚步啪嗒啪嗒响这艘独木舟质量似乎不太好。

手帕在这时候相当一纸巾，是很私人的东西，不过她懒得洗，基本都是自己带着用过就丢。不过现在无法调动灵力，讲究不了那么多。寻芳方才用之前还稍微闻了一下，是那常用的艾草香微香，很是洁净清，她也就不着痕迹地掩饰停顿，直接受用了。

姑娘，要不你用这个？男人从衣服里掏一个手帕。

和刚才寻芳落不同，这回他们乘坐在一个载里面，系统的驾车能力勉有了用武之地，它和寻芳商量片刻，在前面施力。寻芳则是和玄明相对站立着，保持小舟的平衡。她趁此继续原来的问题。

玄兄弟，你这年纪轻轻的，一官服，怎么死了呢？她问。

系统左看右看，不地嘴：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现在在哪里了？

唉，小布偶人化地一叹气，然后摇摇：算了，我试试能不能移动这艘船。

玄明，这名字倒是稀奇，死去的灵魂通常会去往冥界，寻芳回忆着姬离说过的话，可你既然死了，怎么还有，而且，还滞留在这里？你快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寻芳拧了一把袍角的，无辜摊手：刚醒时我就试过了，如你所见？说着，她忍不住又打一个嚏，太冷了。

男人嘴角微微牵动，视线被会动的小布偶引住，他已经不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前这一对奇怪的组合。

这却是戳到了他的痛楚。玄明刀削般的面颊鼓起咬肌的线条，神一黯：这是我们家族的命运，合该如此。

我们在哪？玄明看向小布偶。

先前他救人时还没有多想，这下冷静下来，终于意识到不同寻常之：这不足人小的小布偶居然会说话，难那里面被封存了一个人类的灵魂？

寻芳看这兄台的嘴角越抿越直，忍不住摆摆手：哎，你别怕，我是修士，这个布偶只是寻常把戏而已，我叫寻芳，这个呢叫系统，你呢？你还没介绍你叫什么呢？

这...不太好吧。寻芳阿嚏阿嚏地又连打好几个嚏，这下顾不得介意，接过帕拭。

说起来，这艘船能在湍急的河上静止不动，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