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传来柔的，妈妈给她落了个吻。

年岁渐长，她依然会向妈妈索要亲亲，只是下面会偷偷掉。的频率也在增加，从开始的每晚一次逐渐变成好几次，内每天都能透，然后自己趁夜偷偷洗掉。

江娆又想起自己闯祸的事，脸慢慢地涨红了。她觉得难为情，吞吞吐吐地说是，哽咽了一声，慢慢说:妈妈对不起，我，我了眶鼻泛起酸意，泪酝酿着快落下来。

柔的心被什么住了。江娆低一看，妈妈间鼓很大一块，连带着江娆的小裙都被起来。女人倒一冷气，连忙把她抱起来放在一边。

江娆不知她这天的事代表什么。从此以后，她每天晚上都要自己，有时候用手，有时候夹着茸茸的棕熊抱枕蹭，而且总是回忆起妈妈那个大的东西。

好江娆地应了，被温柔地摸摸脑袋。她又缠着妈妈玩了一会，讨了好几个亲亲才依依不舍地回自己房间。其实她还有好多的问题想问，但妈妈看上去真的很困扰。想问问，两个又都还在学校里上晚自习。她只好把好奇暂时吞回肚里。

好舒服白天里妈妈间的东西再次浮现在脑海，江娆想着它慢慢地，舒服得脚趾蜷缩起来，都泛起红。年幼的过于，快堆积到一定程度就浑发抖，江娆还承受不住这样的觉，不敢再继续下去，但空虚得要命，好像有个地方叫嚣着急需被填满。

也不可以。

直到女人给她穿好衣服，抹掉脸上的泪，江娆的哭泣才渐渐平息。她坐在妈妈上，小手抱着女人的脖颈，小的贴上去向妈妈撒。可江娆的撒没有得到回应，妈妈的反应有心不在焉的敷衍。从小被惯来的脾气一下冒来了，江娆往前一挪，抬着小往女人间靠。

那里有个脑袋圆圆的小东西探。和之前洗澡时摸到的不太一样，现在它胀得的。会变成妈妈那样的吗？江娆颤巍巍它，一阵电般的陌生觉从的地方传来。

妈妈的呼好像变重了。她手指着太，长卷发散下来遮住脸，很困扰的样，慢慢地解释:妈妈和那个阿姨在闹着玩。还有这个东西，娆娆再长大一就懂了，但如果有人给你看这个或者用它碰你，一定要拒绝而且告诉我，好吗？

升上初中以后，江娆终于拥有了自己的手机。偶然弹的情更是打开她关于的大门。她知了以前听到的表其实是婊，还有，妈妈的那东西叫，自己每天晚上的行为叫自，也终于明白，想和妈妈的的念是。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如果当婊就能像那个被妈妈的女人一样舒服，婊又怎么样，又怎么样？

晚上江娆躺在浴缸里泡澡。温的包裹着她，浑上下都舒舒服服的。但是还不够，好像还能更舒服。她循着白天的记忆，小手慢慢向两之间。

妈妈找到她了，但这次没有惩罚的亲亲。妈妈神情很复杂，不太像生气，而且西装中间还鼓起来一团。

妈妈要惩罚我了吗？她哭着问。

好奇心烈的小女孩不依不饶地追问:妈妈这个是什么啊？刚才你和那个阿姨在什么？她又把歪过去靠着妈妈，睛里全是不谙世事的纯真，提的问题却是大人才懂的情放。她又抛下一个炸弹:妈妈能让我再看看吗？

不会罚，娆娆这不是，别怕。江娆被抱起来轻声哄。她着鼻问这是什么，女人停顿一下回答:你以后就知了。

娆娆刚才一直待在这吗？妈妈的声音沙哑。

江娆不太理解:也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