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香香愤然朝他凑脑袋，指着自己上的耳朵说，“他差把我的耳朵扯断，爹爹说没有耳朵的R星人，上是不会给能量球的。”

谢时摇摇：“一旦放了你，你会陷更大的险境。”

“我知你不是坏人。”香香见他没有声，像是被自己吓着了，说，“从某个方面来说，我和你是一绳上的蚂蚱。”

“……”一回看见猫耳朵的谢时眨眨，嗯……妖怪，确实是妖怪。他见她耳朵上有伤，从怀里拿了一瓶药来，将她的脑袋往下压，“别动，我给你上药。”

传说中的能量球，怎么能因为没了猫耳朵就不给，这是歧视。

“你能放了我吗，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

所以她说的……大概并不是假话。

司徒空冷笑，拎着阿修去了。

“但凡他抓了什么了不起的人，都会给我看。你……你怎么得罪他了？”

本来还在拍打他的手的阿修一听，不动了，甚至连嘴也闭上。

“香香，你到底是谁，又要我传话给谁？”

她又一次贴脸，往那边看，只是贴得太，脸都快挤到夹里去了。以至于拿着灯的谢时看见香香时，一时没认来。

一心想耳朵快好，恢复听力的香香没有抗拒，主动把脑袋压得更低，她低声说：“是司徒空让你来的吗？”

香香想了想，还是说：“我知你是谁……啊啊啊，疼疼疼。”

“一？”谢时缓缓收回思绪，他这才意识到一件事，香香一直现在端王的边，并不是因为端王，而是因为司徒空的目标是端王，香香才在附近现。

“混！”香香站起要揍他，谁想双一，不知被他下了什么药，瞬间没了力气。

继续装你的哑，否则我就杀了这个小姑娘。”

她伸手要捂，就被谢时的手拦住了。他专心给她上着药，问：“我是司徒空的人，暗卫掌司。”

谢时说：“这是什么时候

“我是妖怪，司徒空也是妖怪，他是妖怪中的叛徒，我爹爹是来抓他的人。但我爹碰见了我娘，还不小心生下了我。司徒空挟持了我娘，打伤了我爹，后来我爹为了能顺利救我娘，就带着我远走飞，去了南楚。而现在，我爹带着我回来了。”

香香想了想，：“也对，我的份已经暴丨了，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而你也会被发现是南楚细作，到时候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了。”

“谢时？”香香立刻端坐，讶然看他，“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香香抬看他，说，“我耳朵很灵，你信不信？我可以听见十里二十里远的声音。就好比，那天我坐在南楚的城门，却听见你去刺杀端王。又好比，你跟人在屋商议，说不杀端王了。还有，你从南楚回大周的时候，和南楚太见面。我都知，因为我听见了。”

“……香香？”谢时比她更意外，他蹲看着正努力把脸顺的姑娘，诧异，“国师抓回来的人就是你？”

香香快要气死了，也恨死了自己，怎么这么脆弱。她在地上趴了一会，稍微恢复了些神，又听见外面有人往这走来。

谢时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他确信每次这些事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