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独孤羊看着他，说，“她是我的妻。”

几乎就在他说完，独孤羊已经听见四面有人声轻动。甄莫林的边有暗卫，他一也不觉得奇怪。

“太知不知大周国的追月长公主？”

独孤羊没有掩饰，说：“因为想找到接近你并获取你信任的机会。”

他继续说：“当年南楚与大周恶，边境常有冲突，甚至发起过数十起的战争，攻略城池。而当时南楚国力较之大周要弱一些，常被欺压。后来圣上派遣一位叫郭正的男去镇守边城，他骁勇善战，屡奇兵，夺取不少大周将士的命，让人闻风丧胆。后不幸遇伏，郭正被大周人斩去颅，并带回边城，为了愤，将颅制成颅骨，送到大周皇，命国师画符镇压。后来两国平息战火，签订盟约，南楚使臣要将郭正将军的颅带回，却被大周拒绝，多年来，郭正将军一直尸首两，而将他的颅骨带回，是南楚国朝野上下的心愿，然而大周一直不愿还。”

他所说的话，都是甄莫林知的事，甚至没有人比他更关心这件事。只因这郭正，是他年幼时的恩师，曾教他文韬武略，是他最敬佩的人。

“知，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当朝太，你的母亲，自然就是当今的皇后。”

独孤羊轻轻。

“有心打听，就能听见。”

只是两国相，有许多事情要衡量，而恩师的颅骨，在两国利益的秤砣上，无足轻重。说是朝野都记挂，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少人再想去提及这件事。连一个将军的骨都无法要回来，有辱南楚大国之名——这或许也是大周特意给南楚的屈辱。

甄莫林一愣，神情凝固：“你知？”

甄莫林微微抬手，以极细微的动作示意暗卫不许轻举妄动。他盯着前这个男，察觉不到他的恶意，也不知他的目的是什么，沉声说：“可是你为什么会知，我母后的病？这件事从来没有对外的人吐过。”

甄莫林一愣，立即否定：“不可能，追月长公主并没有婚的消息。”

“你为何要打听我们皇族的消息？”

“即便你这样说，我仍不会信你，更不会为你什么。”

回过神来，拧眉看他，说：“若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知，得病的是我的母亲，更知她是大周人？”

“是。”独孤羊看着他又，“我甚至知，你的份，还有你母亲的份。”

独孤羊见他毫不迟疑地拒绝，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听闻南楚太颇有谋略，心思缜密，如今看来不假。

甄莫林忽然猜到他要说什么话，他瞳孔微震，问：“你突然提这个，难……你想替我拿回恩师的骨？”

甄莫林又是一顿：“你究竟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这未免太不合理了。

“……”甄莫林的确找不什么合理的解释，这人费尽心思来到南楚国接近他，目的是什么？说这番话难只是消遣他一国太？

“知，传闻她半年前遭袭，沉睡不醒，御医也束手无策。”

甄莫林蓦地自嘲：“不可能，当初我派过手前去，却都折损在了大周皇。更何况如今大周的国师，听说比之前的

“那我为什么要撒这个谎话？”